他梦见霍显如愿以偿当将军,自己直休和离书与驸马和离后,身着身宫装红裙烈烈,于霍显凯旋之日,当着他面饮下毒鸩。
在他怀里咽气。
梦中,头顶阳光刺眼,男人怀抱冰冷僵硬,铠甲之上枪械留下划痕如此生动,成他眼中最后放大风景。
后者冲他笑笑:“没在你身边放人,只是看你忽然毫无怨言,想必是得满意安抚。”
霍显不理他,目视前方,仿佛站在他身边叨逼叨是个路人。
姬廉月还欲说些什,此时观月帝来,他只好脸不情愿地往前挪站到自己位置上,打着呵欠心不在焉地等着上朝,听那些人上奏琐碎事。
今日北方边境毛坦族旧首病逝,宗族之中为夺位不太太平,已经连续有几波流寇在净朝边缘疯狂试探,恰逢秦将军夜里遭风,偶感风寒……
姬廉月也就听见他外祖父秦明月病倒时,眼皮子稍微抬抬,但也没觉得这是什大事,风寒也不至于要人命,几波流寇也犯不着大将出马,这些人非要把两件事扯在起危言耸听,怪有病。
显已在院中等待,眼看姬廉月身着亲王朝服,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这世间奇人该当如此,男子着男装反而让人觉得变扭。
姬廉月扫霍显眼,只见他身着从六品官服,想来是在兵部领职——
只是这人牛高马大,身形如小山,身着这身官服往那些只会动嘴皮兵部文官里站,像个异类。
“你可能还是穿武官服合适些,”姬廉月上下打量霍显,“这样有些不伦不类。”
“被公主殿下如此评价,本驸马也不知所措。”
观月帝大手挥给北方赏些珍贵药材,又因战事起准备拨些粮草军备,这差事下就落在新上任驸马爷身上,听观月帝意思,是准备让驸马爷亲自把军备送到北方去。
姬廉月都听懵,没见过他父皇这会棒打鸳鸯,他们才新婚三天呢!
难怪霍显自从面圣之后脸满意……
他满意,姬廉月就相当不满意。
下朝路冷着个脸,到家不理会霍显自顾自回房滚上床睡回笼觉,而且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两个不伦不类人大摇大摆地上朝,往那站,别人自然而然就忍不住疯狂要往这边看。
姬廉月贵为亲王,朝中自然不可能和霍显这从六品*员站在起,但是他却站在他身边没动弹,反而转头去看男人放松下颚。
“父皇是不是许你别差事?”姬廉月忽然问。
霍显转过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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