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好听,这张嘴久用来干点别,嗯?”
姬廉月觉得这话太粗俗,硬是憋回去,想到压在自己身上那人大脚在密不透风靴子里捂天,这会儿又试图跟自己塞个被窝,就疯狂皱眉——
其实寒冬腊月,捂天也没有什味道,但是姬廉月这人想象力太丰富,还通五感那种,旦想到这茬,就真觉得床榻间都是臭脚丫子味。
在霍显再次低头要来咬他嘴时,他皱眉偏开头:“你闻到自己脚臭吗?”
霍显:“……”
小腹烧那把火硬生生被熄灭半。
滑腻。
像是抓把泥鳅。
“别抓,”姬廉月捧着这男人醉醺醺脑袋,笑道,“没胸。”
男人手路往下,确实抓到个不属于女人东西,他偏偏脑袋有瞬间困惑,但是也没太多迟疑,放开他,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腰间——
这是要洞房?
那像是用磨刀石挫过粗糙大手捏着他下巴,带着酒气灼热喷洒在他面颊,男人压在他身上像只狗似嗅来嗅去:“擦什,这香?”
姬廉月被他嗅得不耐烦,伸手推他,没想到推把没推开还把人家火给推出来——
那双粗糙大手压着他手腕至枕边,男人伏下身含住他唇。
带着酒气气息钻入口腔,舌尖被另个不得要领,全靠横冲直撞大舌头纠缠住,待到舌尖都被吮麻,姬廉月瞌睡彻底醒。
“你还没洗漱。”
霍显黑着脸,撑着身子抬起来,染欲黑沉瞳眸与身下那双异常清醒明亮眸子对视片刻,他抬起姬廉月边腿,撞进去,作为回答。
姬廉月眼中清明下被撞碎。
“该、该死——霍显,你这莽夫!”
“嘘,嘘。”
男人粗糙指尖,压压怀中人柔软唇瓣——
说实在,其实姬廉月没想到这个。
“霍显,”姬廉月龟毛道,“你该先去沐浴。”
“今早沐过。”
男人醉醺醺,又低下头摸索着啃他唇,像是怎都啃不够。
你昨天还屙屎呢!
他犯拧巴。
“干净得很。”
驸马爷潇洒回答。
“你说干净就干净?”
姬廉月挑起眉,看着悬空在自己上方解自己腰带男人,解完自己又伸手来拽他,三两下解决切障碍,大手随便在敞开衣襟里抓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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