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徒弟
笑，白初敛心里觉得怪怪，背脊泛凉。
掀起眼皮越过少年肩头去看历封决，却见他沉默地盯着少年背影，若有所思，剑眉蹙得能夹死苍蝇。
折磨人五年？从哪开始？第
年右手，第二年左手，第三年右脚，第四年左脚——”
“没有缓解药引，第三年时候你就该是具只会呼吸僵尸
。”
“……”白初敛道，“
都这样，你讲话就不能温情点吗？”
历封决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初敛，用沉默表示：他不想温情，他只想打人。
白初敛撇撇嘴拧开脑袋，这时候却感觉到白毅靠过来，少年耐心地捞起白初敛方才扔回水盆里帕子，拧干，只手捏着白初敛下巴将他脸轻轻拧向自己，另只手用帕子轻柔地给他擦唇边竹盐沫子。
“师父不必担忧，年之内，徒弟翻遍天下书，识遍天下人，必将药引之人带到你面前。”
“……要取人心头血，很疼。”白初敛委婉道，“别人不定愿意。”
言罢，白初敛感觉到那停在自己唇角手帕停顿下。
息之后，他感觉到唇瓣被轻轻压压，站在他面前少年笑着弯起唇角，云淡风轻道：“这都是小事，师父何必操心这许多。”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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