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微眯起眼,挪挪步子用自己肩膀遮挡住顾念清目光,停顿下道:“出去。”
没等顾念清来得及反应,那原本半开门已经拍在她鼻子上。
白毅转过头放下新水盆,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听见床榻那边,有带着嘶哑声音慢吞吞响起:“……蝶扇门不过灭门五六日,以玉虚派为例,现成劈好柴火储备够烧个十天半个月,她可不用亲自劈柴。”
白初敛不装晕。
并且开口第句话就是埋汰人装小白莲。
,他见识到其他奇奇怪怪让他恨不得亲手缝上自己这张贱嘴搭配……至于那可融于伤口,甚至可能还可消毒盐巴,那都算是仁慈恩赐。
白初敛趴在床上,眼睛慢吞吞睁开条缝,眼就看见白毅放下他后就转身走出去背影……
耳房里传来水声,没会儿他就回来,手里抱着盆水,还有干净纱布。
“师父,伤口要先清理。”他哑着嗓子道。
白初敛没搭理他,主要是不知道说什好……反正白毅重新进屋时候他就又闭上眼,索性继续装昏。
白毅有些惊讶地放下水盆,凑到白初敛跟前:“师父,你醒?”
白初敛“嗯”声,眉头轻拢:“疼呢,背上。”
那轻飘飘四个字,白毅却只觉得自己命都要被拿去……他站在床边,袖子下手无声握拳,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盯着白初敛,说不出话来。
而白初敛其实就是不想装晕还得咬着牙忍疼罢,不然有时候白毅下手没轻没重,强忍着也是平白折磨自己……而且他也顾不上徒弟这会儿见着自己是不是尴尬,是不是内疚,疼痛使他失去体贴人心功能。
这会儿感觉到小徒弟那如火般灼热目光
大约是平日在玉虚派磕着碰着都是自己来,白毅处理起伤口手法很是麻利,小心翼翼将白初敛黏在背后头发和伤口分开——白初敛头发又细又软,有些发丝深深地陷入伤口溃烂里,几乎长到起……任白毅手法再熟练,将那些头发根根挑出来时候,白初敛还是痛得恨不得真晕过去才好。
很快盆水已经脏到看不出原来颜色。
白毅要去换第二盆水时候,顾念清已经打好水在那等着,白毅顺手接过来,“谢谢”都没说,倒是顾念清问:“白掌门怎样?”
白毅回头看眼趴在床上白初敛——
因为要清理伤口,男人背上衣服尽数推下堆在腰间,蝴蝶骨微微凸起,背脊中间塌陷条不深不浅沟壑……大片白近乎透明肌肤,bao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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