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人问:这师父怎能就这跟徒弟去啊带脑子不!!!!
“……”
“师父,现在就要去。”
当少年哽咽嗓音之中带着坚决。
白初敛心里茫然,却想是:那就这样吧。
他知道自己劝不动他。
“可是徒弟啊……这多年都等,就不能再等两年?”
等你武艺精进。
等你不是注定有去无回。
“现在你不是那些人对手,白毅。”白初敛对他直呼大名,这是很少见事,“你贸然冲去,无非就是去被侮辱,被嘲笑,被打败,你知道他们或许等就是这天——”
看着骄傲灵魂被践踏入泥泞,恶鬼在地狱边缘俯身观看,肆意大笑。
今日再次亲眼目睹赤月教这样卑鄙、将人如玩物般戏耍玩弄,白毅这般心高气傲孩子,又怎能够不心神崩溃?
就像是被强行揭开伤疤,露出鲜血淋漓、散发着腐烂恶臭伤口……
也许,在白初敛方才出手阻止甚至是呵斥他时,他没有反手直接将素雪剑刺入他胸膛,已经是相当克制。
不过是念之间,白初敛忽然就完全理解白毅。
他发现对于自己徒弟,性子果然还是像自己多些——
该死小徒弟,他身上优点没学着,八头牛都拉扯不回来倔强和死要面子骄傲却学个十层十。
白初敛只想苦笑,作孽哦,看看他把自己徒弟养成什样?
阵冰冷寒风拂过,白初敛听见自己含着笑意得声音响起,那是他对自己徒弟从未有过放纵和宠溺——
“好,去。师父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误会不过章,这大概就是短篇好处
白毅勾勾唇角,露出个讽刺笑:“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初敛用指尖摸摸他唇角那抹近乎扭曲笑,温和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来不是缩头乌龟说话。”
手腕被冰凉手握住。
少年修长指尖扣住他手腕,微微使力——白初敛看见自己手腕开始泛红,逐渐变成和白毅眼角样鲜艳。
“要去。”
如同他发现顾德凯戏弄自己,哄骗自己入淮安城后大发雷霆样……他徒弟像他,不允许任何人试图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
他都懂。
可是——
这不代表他喜欢看见这样阴森表情落在他徒弟脸上……他不能看着他被仇恨冲昏脑袋,去送死。
伸出手,柔软指尖轻轻蹭蹭面前少年那红肿面颊……于是指尖仿佛带上可令人被灼伤温度,指尖上移,蹭蹭他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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