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二字
都讲腻
，掌门大人还没听腻
？”
“就看看，不动手，发誓。”
白初敛讲完，发现历封决颇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他
眼——那眼神儿，白初敛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脱口而出：“你也看过《玉梅传》？”
里面有句台词“就蹭蹭，不进
白初敛：“……”
这他娘完全只是换个地方，换个话题继续挨训而已。
白初敛盯着历封决那张冷脸，觉得自己跑来听雪阁试图找温暖简直就是魔怔……笼着袖子，站在书桌前盯着历封决看会儿——这安静如鸡
模样，历封决还以为他废话讲完，于是放心地晃下算盘，翻开账本，继续噼里啪啦。
那檀木做算盘在他手底下拨得欢快，就在这时历封决余光看见杵在桌边那人，忽然往前倾倾，紧接着，声迟疑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们应该还没走远……要，跟下山看看？”
上笔洗边道：“最近听到点儿，说这做师父对白毅做不够好。”
他用词很含蓄。
历封决抬起头扫他眼：“怎就做不够好？”
这顺坡下驴趋势反问，白初敛猛地下还以为自己找到队友，拍桌子道：“对啊，怎就做得不够好——”
历封决：“你明明什都没做。”
算盘噼啪声音戛然而止。
历封决觉得方才白初敛站在门口转圈圈时候，他就该直接让人关门，把门狠狠拍在他鼻子上。
“怎样？”
“这是给小辈历练机会，你去掺和什？你去谁还打得过你？”
白初敛就喜欢看历封决这样脸平静，“实事求是”似夸自己，脸上露出抹笑容：“悄悄跟着，绝不说话。”
白初敛：“……”
历封决顺手扔账本，抬起手揉揉眉心——他看这些堆积成山账本已经有些日子，玉虚派在中原武林各路买卖，年盈亏都在这儿……他做得晚上闭上眼都是账本，也没见白初敛来问他句安好。
往日，白初敛嫌他啰嗦，避他如蛇蝎也就算，这两天，难得主动往听雪阁跑，回回都是张口三句话不离他宝贝徒弟。
男人垂下眼，知道自己不该跟个十二岁孩子计较，那只是个孩子而已……白初敛能懂什？
“铸剑台事，已经为他破先例。若非他是你唯徒弟，又怎能有这种幸运事？”历封决冷冰冰道，“有空操心这些个没用，你不如赶紧想想即将锻造剑材料和构造，无崖子设计图，你以为是谁都能拿来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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