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敛真
窒息
。
白初敛见着什
说什，只想着赶紧吱声，免得大家干站着尴尬。
于是不等白毅回答有所动作，他已经手快地将那名叫《玉梅传》本子拿起来，飞快扫两眼正想就书本内容和小徒弟闲聊两句，入眼便是——
……
副男女白花花肉体交叠在起画图，画图玲珑生动，该有都有，相当写实，不该有也有。
只见画中，那男子居下，女子盘坐男子腰间，手消失在两人交叠处。
图画旁边还配字：狂风戏浪蝶，玉手捣玉杆，真是好个柔荑如凝脂，叫哥哥上几重天。
手拍肩上落雪人，不是白初敛又能是谁。
“呆站着做什？”
冷冷清清声音问出声，好像还是高高在上样子。
白毅：“……”
白初敛进屋，抬眼便见自己小徒弟执笔呆立在书桌前见鬼似瞪着自己，虽然表面维持冷艳高贵，心中其实不免有些被人重视得意：下午三言两语不对头，白毅便闷闷不乐，转头就走，架子忒大模样……结果这会儿见师父主动来寻，心中还不是极其欢喜？
白初敛：“……”
白初敛愣愣。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徒弟要长大。
白初敛觉得有点尴尬，正考虑要不要没话找话强行夸徒弟句“长大”，这时候目光飘，又不幸地看见“柔荑如凝脂”“柔荑”二字，被尚未干墨迹圈出来，旁边行小字标注：不如师父好。
这下。
白初敛知道这小徒弟虽然平日里并不是他在教，但是心总是向着自己这个正牌师父，这想，心中觉得熨帖得很……再加上白初敛总是喜欢看别人受自己好处后惊喜模样，所以这晚他大驾光临白毅住处，就是准备跟小徒弟好好说说话，安抚安抚，顺便尽些为人师表责任和体贴。
谁让他白天拉着自己手不放，副万分不舍样子呢！
白初敛对自己很满意，在白毅呆愣之间已经满脸“慈爱”地走到桌子边，眼睛扫就看见白毅桌子上摆着本摊开书，上面还有些白毅笔墨——
那和人聊天，安抚，体贴，总得找个话头。
“看书写字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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