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抓住莲艾手上手臂,按在他伤口上。
莲艾猛地睁大双眼,瞳孔都涣散,因为无法承受疼痛,整个人僵直着,嘴微微开启,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已没有力气发出更多叫喊。
他晕过去,倒在甘焉脚边。
“怎晕。”甘焉皱着眉,收回满是鲜血手掌。
左翎雪对他做法心中有些微词,似乎是觉得有些太过,但视线扫到莲艾脸,又恢复成那副冷若冰霜模样。
过……啊……”他爬到左翎雪脚边,不住哀求着,对方却不为所动,眼里毫无触动,仿佛他不过只随手可以捏死蝼蚁。
他知道求左翎雪没有用,绝望之际又爬到甘焉脚边,抓着他裤腿,满脸泪痕地哭叫道:“王爷,错……饶……求您……以后再也不敢……啊……再也不敢自作主张……”
他哭得这样厉害,简直涕泪横流,实在不太得体,若换做别人,甘焉早就脚将人踢开。可看着他这样痛苦呻吟,身子无助地微微颤抖,鲜血沾染着白衣,甘焉竟觉得无比舒爽,连两腿中间那根东西,也有不受控制微微抬头趋势。
他从年少时,便有个不能为外人道隐秘。在床上时,他总爱折磨床伴,将人弄得遍体鳞伤、惨叫连连,他才会觉得满足,不然纵使发泄,也总像是憋着什,久就十分浮躁。
过去他怕旁人拿住这点做文章,行事总是非常小心,不敢玩得太过。娶左翎雪后,他们关系与其说夫妻,更像是主公与谋士合作关系,对方也不是能让他尽情蹂躏对象,故而他已经许久没发泄心中,bao虐之欲。
“来人,将他抬回去。”她摆摆手,让人将莲艾丢回客栈。
莲艾醒来时,身上黏黏糊糊全是冷汗,非常不舒服。他趴在床上,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轻浅呼吸声。
他怔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客栈。
浑身骨头肌肉都像是酥,酸软不堪,撑起身子时还因为下没撑住差点摔回去。
他就像个大病初愈人,虚弱无力,动胳膊上伤口
世人都当他彬彬有礼,是皇族楷模,没人知道他内心关着怎样头野兽。
“你知错吗?”甘焉呼吸隐隐急促起来,眼里闪过兽性,内心可说兴奋至极。
莲艾意识已经模糊,记忆也发生错乱,他仿佛回到过去,回到当年被步年中蛊时候。
“奴知错……啊……奴真知错!”
甘焉在他转换自称时,眼瞳微收缩,欲望更炽,他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对方更多惨叫,让他流更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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