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万分,怀念万分,痛恨万分……
那喝醉酒的男人被步年当胸一脚,当下就站不起来了,躺在地上哀哀痛叫着。
步年并不睬对方,勾着莲艾的腰就将他带进了一间亮着灯的空房。
他将莲艾粗鲁地推到墙上,随后整个人欺上,问:“你在这做什么?”
莲艾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皱了皱鼻子,眼睛看
两人一进去就被花花绿绿的裙衫给包围了,左翎羽被姑娘们哄得嘴都咧到了耳朵根,根本都不需要莲艾引导,自己就无师自通地左拥右抱着去玩了。
莲艾本想在大堂里找处地方等他,谁想楼里妈妈太热情,见他落单,就要叫女儿们来陪他。他连连推辞,最后只好尿遁,起身找茅厕去了。
他七拐八拐,也不知拐到了哪个地方,前方灯火辉煌,一片大红色,似乎是哪家在摆宴席,听声音颇为热闹。
他正要转身,腰间多出来一只手,回头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干嘛?”莲艾皱着眉,想要掰他的手,“放开我!”
浮一白。”说完仰头饮下。
她喝完了,又给步年倒了杯酒,娇嗔道:“妾身都喝完了,将军是不是也要喝完?”
步年手里端着酒,上下打量她,直看得花魁娘子羞红了脸。
“你还差一些。”他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花魁一愣,转瞬想了许多。
那男人喝醉了酒,面孔紫红,说话大舌头:“你,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就是莲倌吗?你到哪里去了……嗝,真是想死小爷了!”
莲艾大惊,没想到竟是被以前的客人认了出来。
他艰难地推拒对方:“我……我已经从良了,你不要这样……”
他越是挣扎,腰间的手收得越紧,那人满身酒气,眼看一张大嘴就要凑到他细嫩的脖子上。就在莲艾犹豫要不要抖开背后包袱的时候,忽地,他腰上又多了一只更炙热的大掌,先前制住他的男子一声惊叫,竟被一脚踹得倒飞了出去。
莲艾一脸诧异地转头去看,就瞧见一张冷峻深邃的侧脸。
对方这话什么意思?差什么?差谁?差在哪里?
她正要询问,步年将酒举到唇边,突然整个人顿住了,目光透过她定在身后某个地方,危险地眯了眯眼。
“将军?”她顿觉奇怪,刚要回身去看,身旁一阵风擦过,步年已大步远去。
莲艾随着左翎羽来到眠花街,才发现自己过去待的那家青楼竟然已经关门易主,不仅如此,整条街都翻新扩修过,显得比过去更为大气不少。
这才几年的时间,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的大。他正感慨着,又被左翎羽拉进了一家瞧着十分奢华的青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