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晚便是最后
课
，明日
俩就要离庄，以后恐怕再无相见日。”红衣少女取过桌上杯盏，递个给身旁白衣少女。
“俩十分感念先生这半年多
教导，当初没有敬拜师茶，今日就补上，还请先生受们拜。”说着两位姿容绝世少女对着莲艾恭恭敬敬拜拜，着实吓他跳。
“不用不用。”莲艾连忙扶起她们，“就是些上不台面东西，哪里需要姑娘这样自降身份。”
他是最低贱妓子，这两人深受将军器
他感到身体轻松，疲倦就接踵而来。
眼睛慢慢闭上，莲艾在陷入昏迷前还不忘谢恩。
“谢……谢将军。”
***
莲艾被步年在身上下药，每到月圆之夜就要发作，除非按时服下暂缓解药，不然就要遭受痛痒难当非人折磨。
痛极痒之下，莲艾很快汗湿衣衫，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上来样。
“还敢逃吗？”步年欣赏着他丑态，从头到尾神色谈谈，连眉毛都没动下。
莲艾紧紧抓住他衣摆，紧到衣料都给他攥出褶子。他趴在地上哭得狼狈，恐惧，痛痒，还有些生而为玩物苦闷，叫他时泪水不断，停不下来。
“不敢，再也不敢……以后就是将军……将军狗……”他真想用刀划开皮肤，好好挠挠那发痒骨头，将那股痒意压下去。可就连衣料碰触都这
痛，要是用刀划破皮肤，那会痛成什样，他简直不敢想。
“狗就要乖。”步年突然俯身掐住他下巴，直视他眼睛道。
他尝到厉害，彻底屈服，再不敢忤逆步年。
步年让他听话，他就乖乖听话，心教导两位少女床·笫之事，旁切都不过问，也不去深想。
他没有问步年宋瞧如何，他现在自顾不暇，实在没有多余心力去管别人。只是他这个有用之人尚且遭到步年如此对待，那宋瞧背主私逃，多半是没有活路。
如此又过两月，在莲艾悉心教导下，两位少女很快青出于蓝。她们本就聪慧悟性高，又下十二班苦力学习，难有不成功。
这日晚课结束，莲艾正要回房，被红衣少女叫住。
好痛，被对方碰触肌肤好痛！
莲艾痛到眼前发黑，想要尖叫，但他还存有丝理智，知道那是步年手，是绝对不能挣开手。
“乖……定乖……以后将军要向东……定不会向西……”
步年并不在意他满脸污物，捏开他下颚，另手捏着枚黄豆大小雪白药丸丢进他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莲艾身上痛痒很快随着药效发挥而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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