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实诚,就这个吗?不要别?钱财珠宝,房屋地契,都能许给你。”
莲艾摇摇头,说:“只要样。”
步年黑眸沉沉,扬起笑容道:“行,知道,你先下去吧,事成之后,必如你所愿。”
莲艾激动不已,觉得自己终于有盼头,丝毫没有发现对方笑容背后寒意。
他走出屋子,沿着游廊往自己住院子走去,可能今天步年莅临关系,大多数仆人都去前边伺候他,后院就显得有些冷清。
“行,都下去休整吧。”考校完毕,步年摆摆手,让几人都下去。
莲艾也想走,奈何步年没吭声。
“你做很好,再过不久,这两个丫头恐怕就能出师。”步年虽神色淡漠,对莲艾称赞却不是做假,他是真很满意。
“将军谬赞。”莲艾垂着眼,目光只敢盯住步年领口位置。
“你想要什奖赏吗?”
自上次莲艾被袭,两个少女便再不敢轻易尝试实战,怕又出意外。
如此过几天,步年来,还带来许多漂亮首饰布匹赏赐给三人。
莲艾摸着那布料上精美刺绣,心里是喜欢,但也觉得可惜。
这样好看衣料,他又要穿给谁看呢?阿大阿二平时根本不同他交流,下人们也都像吃哑药,如非必要不和他说话。他穿得再好看,也是穿给瞎子看。
步年这次来当然不是简单行赏,他是来验收莲艾教学成果。
他拐过转角,与人不期然地撞个满怀。
“啊!”莲艾不由叫出声,身子像撞到堵肉墙,往后跌去。
对方把扶住他,却没有立刻松手。
莲艾皱眉看向对方脸,
莲艾闻言蓦地抬头,与步年四目相接,也顾不得怕,急急道:“要什赏赐都行吗?”
步年神色不动:“说说看。”
莲艾略迟疑,心中渴望到底是冲破理智。
他哀哀看着步年,恳求道:“将军能赏自由吗?想,想要回自己卖身契。”
步年似乎点不惊讶他请求,尾音轻扬着“哦”声。
他要莲艾与他坐在起,共同观摩少女们施展各自本事。
莲艾其实有些怕步年,但对方决定不容反抗,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作陪。
考校项目为“口技”“手技”“声技”,每项皆有两位高大蒙眼男子充当少女们练手对象。
三技都在盏茶内通过为优,炷香次之,超过则不合格。
阿大阿二尽得莲艾精髓,阿大三技都学不错,莲艾甚至觉得要比自己当年学还要好些。阿二姑娘就要差些,口技手技尚且合格,声技却有些放不开,最后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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