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自己,接纳法伊瑟手指,然后是个完完整整他——
两个人完全融为体那感觉很奇妙,他不痛,并且试图挪动自己屁股让自己更家舒服。
这比强行要进入法伊瑟要简单且有效得多。
比如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悬空在自己上方男人整个人因为隐忍都快僵硬成块雕像,豆大汗水从他额角低落落在白爵面颊上……白爵笑着抬起手摸摸他脸
而属于法伊瑟,只是点点。
他们交换个热情吻,逗弄彼此舌尖,他微微眯着眼享受法伊瑟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索吻,并且在他嘴里尝到自己味道……这让白爵有些出戏地想躲:“行行,你现在尝起来有点像。”
法伊瑟吻因为他挣扎落在他下巴上。
男人伸手将他脑袋扳正:“因为是你。”
他声音低沉沙哑。
上时,他舒适地蹭蹭床单,好像那才是他应该得到——然后他才是像皇储似,把脚踩在尊贵法伊瑟尔弗兰克殿下肩膀上,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跪下,俯身……
“……噢噢!”
接下来法伊瑟动作让白爵就像是过往他们做过无数次那样让白爵发出欢快叹息。
现在被他踩在脚下,为他服务人是谁——
联邦皇储。
白爵微微愣,瞪圆眼,心跳瞬间好像突然停住,他伸手抓住男人头发:“再说次。”
“,无论是法伊瑟·兰斯洛特时代,或者是法伊瑟尔弗兰克·布克兰时代,完完全全属于你,白爵·兰斯洛特。”
法伊瑟说着,深深地吻住他,被窝里有阵甜腻唇舌交替声——
“还有什需要补充,你自己可以往上加?”
法伊瑟用他特有那种纵容语气说……恰好,白爵就吃这套,现在他抱着法伊瑟,真像是抱着他小宠物那般爱怜。他充满爱意地“噢”声,就像是小时候抱起父亲送给他小猫咪那样欣喜。
暗星巷暗杀星。
还有那天月夜之下,撕咬敌人那头凶残巨狼……
它獠牙并没有被拔掉,它四肢没有可恶镣铐,它甚至是健康而拥有清醒自意识,并没有触碰哪怕滴酒精……它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在白爵面前俯身,让他脚踩在它高贵肩膀上——
它乖乖收起自己獠牙,只用舌尖试图取悦白爵。
白爵心跳到快要从胸腔突破,他伸手把法伊瑟拉起来与他接吻——男人气息至始至终掩藏得很好,哪怕是他结实胸膛与白爵重合并将他覆盖在阴影之下,白爵依然只闻到自己气息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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