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瑟觉得这个法子真好用,屡试不爽,以至于后来长大,有人形——
他还这干。
白爵刚开始还知道反抗,后来,习惯是种可怕东西,当法伊瑟行为让白爵变得死猪不怕开水烫……白爵索性就随他去,毕竟两人在这干时候,白爵大脑通常都是放空,确实有利于消减怒火。
“……”
算。
第二天。
神圣抉择日。
白爵起个大早,好好地洗漱番之后,从衣柜里取出昨晚吩咐家仆烫好校服——白色军制校服穿在他身上没有丝皱褶,合身又优雅,整齐扣好衣领领口衬着修长白皙脖子,颈后是戳被衣领压着微微翘起黑发。
站在镜前少年面容精致,目光高傲而冷漠。
目光扫过自己唇角,稍有迟疑——
纠结这个干嘛。
他脑子有病还跟他计较?
将昨晚事儿抛到脑后,在慢吞吞地给自己系领带时候,白爵在心里过遍最近学会【克利马斯重击】组合键操作——【克利马斯重击】由五十三年前(联邦纪年2688年,星际2518年),被联邦军部将领格兰将军在与帝国军部边境争夺战争中首次被运用,「从高空以机甲重力为补助迅速坠落并击打重击敌人」,这个动作对于机甲操纵者本身敏捷能力和机甲膝部轮轴关节灵活程度有非常高要求,因为被归属于“可能摧毁对方机甲S级重度打击动作”,所以哪怕是机甲实战相关专业学生也是二年级下班学期才会接触到理论姿势……
不小心想起昨天被男人含住唇瓣时那微妙触感,说实在白爵倒是并不排斥法伊瑟身上味道,只是他也知道这样行为并不正常……嗯,很不正常,两个大男人,这是在干嘛呢。
偏偏法伊瑟在他不高兴或者生气时候就喜欢这对付他——
主要也是因为很小时候,那时候相比起“条狼”更像是“只小奶狗”,因为看着身高体壮”保镖”法伊瑟不高兴,总是对他张牙舞爪嗷嗷瞎叫……法伊瑟心情好时候,任由白爵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挠来挠去上嘴瞎咬,有时候被它咬得恼或者疼,就用爪子摁着它脑袋换个清净。
有次大概是摁得狠,白爵爬起来后骂骂咧咧,转过身对着趴在地上法伊瑟那张干净脸很幼稚地刨土,法伊瑟被泥土溅脸,干坏事人还像是受什天大委屈似在那“嗷呜呜”地瞎叫……法伊瑟受不,张口,口将小奶狗嘴给含进自己大嘴巴里。
……………………然后世界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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