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讥讽笑:“少白费力气,今天来是要跟你说件事。”
祁靖粗声喘息,哑声道:“你还……还能有什事……”
祁骁轻笑:“今天喜祥来问朕修陵寝事儿,突然就想到你,说起来……你那陵寝也修二十年吧……”
祁靖忽转头看向祁骁,厉声叫道:“你要对朕陵寝做什?!”
祁骁淡淡笑:“别担心,明面上事儿,朕还是要顾全脸面,不过……”,祁靖急额头上青筋,bao起,狠狠砸床道:“不过什?!”
,醒就诅咒大骂,嘴里没什好话,皇上实在可以不去看他,免得污眼,脏耳。”
祁骁冷笑:“就是不看,朕大概也清楚……去吧。”
老嬷嬷不敢再拦着,将灯盏递给祁骁退下去。
祁骁撩开层层玄色纱帐进最里面,梢间和里面阁子打扫都还干净,只是药味实在刺鼻,越往里越难以忍受,祁骁看着床上躺着人冷笑声:“这不是醒着,才半月……已经没气力下来跳着脚骂朕吗?”
床上躺着人骨瘦如柴,满脸蜡黄,眼中布满血丝,见到祁骁显然是盛怒,无奈他如今说话都费劲,半晌才狠戾道:“祁骁……你如此待……祖宗在上,饶……饶不你!”
祁骁勾唇笑:“不过,你这样人,实在不配睡在皇陵中,你放心,等你死后朕会让人塑尊金身,代替你躺进地宫,至于你……乱葬岗、荒岭,哪里不能安身呢?”
祁靖绝望大吼,无意识撕扯着头发衣襟,这些日子他日日夜夜受折磨,偏又求死不能,唯
祁骁轻声笑:“朕如何待你?哦……你是说让柳太医拿你试药事儿啊……这你可就是误会朕,你前半生作孽太多,死后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朕是为你好啊,真用你试出几味好药来,也算你功德件。”
祁靖大怒,干瘪胸膛起起伏伏,断断续续嘶声道:“呸!你……你明明是让他试毒药……朕……朕现在身上没处不疼,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祁骁!你……”
“那就怪你没用吧。”祁骁凉薄笑,“开始朕是让他试药,只可惜你身子越来越差,柳太医就跟朕说……试不出什来,无法,朕就给他想个法子,拿你试毒。”
祁骁笑轻松:“自来医毒不分家,柳太医直很想将这些毒药解药全制出来,也是为保朕以后世平安,说起来……还没谢过叔父呢。”
祁靖狠狠瞪着祁骁,枯瘦身子突然弹动几下,奈何他半分力气也无,折腾半晌,气喘如牛,却连坐都坐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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