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将信纸抖开,先看见信纸背面几行字,字是喜祥写,祁骁心中凛,岑朝歌回来,百刃都知道……
顾不得这些,祁骁将信翻过来,短短几行字,祁骁却来来回回看三遍。
江德清心里实在着急,忍不住问道:“殿下,到底如何啊?”
祁骁双目赤红,咬牙道:“他告诉,无论下面他再有何作为,都与无干,让置身事外,自保为上,让定要保重自身,以求……日后相见……”
江德清哑然:“世子……这是要做什?!”
:“公公,若早日夺下这位子,大约……就没有这些事吧。”
江德清大惊失色,慌忙道:“殿下慎言!这……这是在宫里啊!”
祁骁合上眼,没再说话。
他自然知道这是在宫里,他什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太多,所以顾虑才多,这些年,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自认从未失手过,祁骁几乎觉得,只要心思够缜密,计划够周全,就没有做不到事,但现在祁骁才明白,现在祁骁才深深切切感觉到,面对兵权,什都是纸空谈。
刀逼在颈间,就是有腔谋略,你能不死?
说话间外面几个小太监跑进来,为首个匆忙道:“太子殿下……皇上让您马上入殿,出大事!!”
祁骁心中凛,起身厉声道:“怎?!”
小太监本就慌张,让祁骁封眸扫更害怕,磕磕巴巴道:“岭南,岭南王府……烧起来,听说是烧纸钱时候引着灵幡,全……全烧起来,奴才只听里面大臣们说什,说什要派人严守城门,但,但……这天已经亮,个时辰前城门就开啊……”
祁骁双眸中几乎要渗出血来,半晌道:“孤……知道。”
作者
绝对皇权面前,别什都是无力。而这皇权,本应是在自己手上。
祁骁自记事起就直在忍,直忍到今日,祁骁知道,他还是得忍。
江德清知道祁骁心里如今同刀山火海无异,苦声劝道:“殿下别多想,您对世子够好,若不是您,那柔嘉郡主如今还在岭南呢,同王妃在处,生死不明,若不是殿下,世子如今没准早就让冯家人算计死,这……您不亏着他什。”
外面个小太监低声道:“殿下……皇上让奴才给您送吃食过来。”
祁骁转头看向江德清,江德清心里明白,点点头转身出去,外面小太监将个食盒双手递给江德清,转身去,江德清回屋里,将食盒放下,将手中信纸递给祁骁,压低声音道:“刚才那小太监是喜祥徒弟,可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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