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百刃不听话,昨晚百刃乖巧很,祁骁让他如何就如何,再难堪事也做得出来,但他身子到底青涩,不过是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疼发抖,他倒是受得住,直说没事,但祁骁哪里狠得下心?
说起来百刃其实年纪也不小,别人家里这个年纪当爹都有,若是在外面南风倌里,这年纪更是算大,别男孩子十二三就能承受事,百刃自是经受住,但祁骁还是心软,不是自己家孩子不知道疼,祁骁现在算是明白。
虽没有做到最后步,祁骁还是满意很,两人之前也有过诸多亲昵,但没有次像昨晚似得那样透心彻骨,别都可以作假,唯独亲热时百刃那恨不得将命都交到自己手上情谊是装不,透过百刃单薄胸膛,祁骁几乎能感受到他快要将自己溺死爱意……不是真喜欢他喜欢不行,以他世子之尊,哪里能放下身段屈身至此?
祁骁之前直不急这事,是因为不忍心,二是为证明……百刃不是为柔嘉才来讨好自己。
柔嘉婚事已成定居,百刃还愿意同自己亲热,那就不是为之前交易,他是真心。
怯意,祁骁到底不忍心,又顾忌着他年纪尚小,淡淡笑:“逗你玩,睡吧。”
祁骁揽着百刃躺下来,扯过锦被给两人盖好,黑暗里两人静默半晌,百刃突然动动,小耗子般,悉悉索索蹭到祁骁怀里,轻声道:“来……”
祁骁怔,百刃红透脸,但还是小声又坚定道:“也想你。”,祁骁闭闭眼,翻身压到百刃身上。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两人还没有起。
破天荒,祁骁睡快四个时辰。
祁骁低头宠溺在百刃额上亲亲,心中轻叹,这样好孩子,自己哪能不疼呢。
巳时外面江德清实在不放心,轻手轻脚走进来看眼,祁骁撩开床帐露出丝缝来,低声道:“怎?”
祁骁低沉嗓音中带着浓浓餍足,江德清浸|*宫中几十年,哪里听不出来,连忙压低声音道:“殿下……可用传太医?要不……老奴去取些药膏来?都是早就备下上好珍品,定然好用。”
祁骁轻声笑下,摆摆手将床帐放下,江德清心中大为纳罕,不用?他将祁骁从小伺候到大,祁骁身子如何他最清楚,再想想百刃那小身板,就是不到宣太医地步,也不会连药都用不上吧?
江德清担心百刃,却也不敢多问,躬身退下。
床帐中,祁骁撑起身子来轻轻抚摸百刃脖子、胸口上暧昧红痕,淡淡笑,昨晚他并没有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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