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这才气顺些,百刃怕祁骁时恨起来又要如何,连忙岔开话头,轻声道:“晚膳用吗?”
祁骁冷哼声:“听探子话,气没吃几口……”,百刃笑:“可巧,晚上也没用多少,被太子殿下盘问这半日肚中已经空,让她们上几盘点心,再吃点,好不好?”
祁骁蹙眉:“点心管什用,江德清……”
江德清在外面连声答应着,祁骁道:“让膳食房准备些粥,还有些荤素小菜,别太腻。”,江德清答应着去。
百刃看着祁
道:“那时们初学骑射,文钰趁人不注意时候在马鞍底下放两颗蒺藜……幸得那匹马耐得住疼,只是路跑,不曾将甩下去,武师父们来也及时,虚惊场,并没有如何。”
祁骁怒急:“你还想要如何?”
百刃连忙摇头:“没想没想,没想如何……”
祁骁压下心火:“还有,他往你茶杯里放春|药……”,百刃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今天跟文钰翻旧账当时翻痛快,却不想祁骁知道更要前前后后折腾通,幸好这个倒不曾让文钰得手,百刃连忙解释道:“那天是父王生辰,府中来不少人,早就有所防范,是以不曾喝那茶……也是机缘巧合,正好让文钰表哥喝,之后……那就不提,后来彻查,在文钰房里搜出来那药,父王重罚他顿,倒不曾吃亏。”
百刃尽力说轻松,但祁骁还是险些气炸肺,他本来就是个多疑,这会儿更是没完没:“他若要害你,为何不直接用毒药?能弄来这种药,寻不来毒药?那会儿你们都十二岁,文钰也通人事,焉知这畜生不是没人伦,妄图将你……”
“太子……”百刃头疼不已,连声求饶,“这真是你多虑……再说之后也曾报复回去,不说,好不好?”
祁骁心知不该再提百刃幼时噩梦,但他心里就是过不去,脑中千万个恶毒念头闪过,种种都能让文钰生不如死,若不是顾虑着柔嘉马上就要大婚,祁骁恨不得直接就结果文钰,管他是谁儿子,跟岭南打起来又关自己什事?!
百刃差不多也能猜中祁骁心事,连声央告道:“你只看姐姐好事将近份上,且消消气吧……要不,跟你说说这些年都是怎害他?”
祁骁自来是宽以律己严以待人,闻言不解道:“害他难道不是应该?!难不成就因为你害他几次,之前这些事就能笔勾销?”
百刃还是头次听说这样道理,时愣,但还是识趣摇摇头:“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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