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双臂都让祁骁揽着,动弹不得,口咬在祁骁肩膀上,祁骁却好似不知痛痒般,低声哄着:“别生气,别生气……”
百刃虽然盛怒,但还是不忍心真伤着祁骁,不多时就放开,心里越发难受,自己这样在意他,祁骁却这对自己,说生气就生气,说发火就发火,还绑起来扔在这里不管,简直如同待寻常娈童无异!
祁骁也知道百刃是因为什生气,轻声哄:“今天本来就是想将你叫来吓唬你几句,实在怕你个不小心让皇帝抓住把柄,如今羽翼未丰,还无法同他抗衡,万你出什岔子,就是拼尽全力也只能落个鱼死网破,让怎办?!”
不等百刃说话祁骁又苦笑道:“脾气不好,又本就带着三分气,你还故意要把这东西收回
颈间低声道:“你有气就打……打到你消气……”
祁骁这说,百刃反而停手,祁骁见他半晌不动抬起头来看他,却发现不知何时,百刃脸上已经爬满泪。
祁骁心中大疼,苦声道:“你……你有气朝发,别这样……”
百刃双眼通红,哑声哽咽:“你打,还捆……”
自来皇城后,祁骁虽然也算计过他,但更多时候还是对他好,从初时防备到之后倾心,百刃察觉出祁骁对他也不单纯是当初交易,今天闹这出,百刃忽而什也不敢信,少有,居然很想家,想他母妃。
祁骁颗心都快疼碎,揽着百刃不住哄:“方才急糊涂,看看……绑疼?”,祁骁撩起百刃袖子看他手腕,祁骁方才盛怒中还是有分寸,因怕伤着百刃,用都是宽大布条,是以百刃手腕上虽有红痕,但并未勒伤,饶是这样也够祁骁心疼,祁骁想去找药,又怕就这将百刃扔在这儿他更要委屈,只得高声叫外面送药进来,百刃听眼泪流更凶,脸都气红,急声道:“你……你还要别人进来看这样子……”
祁骁无法,只得让人将药放在寝殿门口,自己去拿,就着熏笼将药烤热,替百刃揉手腕,百刃不住流泪,等手腕稍微有些力气,把推开祁骁又要解腰间命符,祁骁叫苦不迭,把将人抱住:“别闹……你生气就朝发,别动它,百刃,百刃!”
百刃气息不稳,哽咽道:“不要……”
祁骁低头不住亲吻百刃泪湿脸颊,连声哄道:“别闹……听话,今天是不是,给你赔罪,好不好?你戴着给命符,让祁骁替你承君受命,用这个罚是非不分,辜负你情谊,好不好?”
“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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