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笑下重复道:“日夜都在,这可是你说。”
百刃勉强笑下没说话,祁骁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在他后背上安抚揉揉,低声道:“你也是……随便派个什人回去也就罢,怎将你伴读也送回去呢。”
百刃顿下,声音有些艰涩:“他……他是家中独子,自己也想回去,想也是,同在这边到底不是什好差事,他这些年没少帮,如今放他回去,也算是全这些年情谊。”
祁骁心中笑,如此两不相欠?这倒是合百刃性子,若是自己……祁骁心中冷笑,受着自己好处,拿着自己银子暗自另铺路奔前程,这若是自己手下人,皮也扒他,还能让他好生生回老家?
祁骁本为试探,见百刃这样也就放心,有自己全心全意护着他,天长日久,还愁没法将人彻底哄转回来?祁骁想到方才百刃忍不住提醒自己要小心时样子心中熨帖不已,笑下道:“也罢,你若缺人只管跟说,你跟交底,也跟你交底,你平时做什都清楚,用不着再添人看着你,给
书房里间,过许久祁骁才将人放开,祁骁轻轻揽着百刃腰笑道:“真该谢过汤沛,为这架屏风,你竟乖乖让亲这半日,只可惜汤大才子去世多年,无法当面谢过,哪日给他上炷清香好。”
百刃让祁骁打趣脸发红,闻言低声道:“都是仙逝几百年人,殿下积些口德吧。”
百刃是真心喜爱字画,话虽这说还是忍不住推开祁骁回头看那屏风,祁骁将人从背后轻轻搂住,面听百刃给他讲那画中玄妙面不住在百刃耳畔亲吻,笑下道:“以前太傅们虽也教过……但是个彻头彻尾俗人,直静不下心去听,你到底跟不样,是有慧根。”
百刃摇头笑笑:“太子谬赞,懂得也不多,只是母妃很喜欢这些,从小耳濡目染,也就知道些。”
祁骁心中动,顿下低声道:“百刃,今天……去岭南那些人就要动身。”
百刃下子愣,下意识重复道:“今天就……动身?”
祁骁点点头,看着百刃若有所思样子心里颇不是滋味,这幅神色,大概是在想岑朝歌吧?
祁骁顿下好似无意道:“记得你那个伴读也走?身边缺个人,可有不方便地方?给你寻个放心人?”
百刃摇摇头,祁骁轻声笑:“你别多想,不是为在你身边放眼线。”
百刃苦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日夜在殿下这里,殿下还用得着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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