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忌惮和小心以外,什都没落着。
皇帝面上含笑,不遗余力夸赞着祁骁,心中却隐隐有打算,也许……真该开始重视别几个皇子。
自己正值壮年,只要不出意外,这龙位再坐几十年不成问题,那时候他选中皇子正是意气风发时候,几十年功夫,嫡系之人也该死差不多,这场仗,自己就是拖也能拖赢。
祁骁恭谨同老臣们说着话,不少老臣耳朵已经不甚好,祁骁没有半分不耐烦,不厌其烦重复着些问好几遍问题,心中默默回忆着这些臣子同先帝关系,警醒听着老臣们言词间暗示。
祁骁心里明白,这些老臣昏花眼里,看并不是自己,而是早逝武帝,大襄开国以来最善战皇帝,祁骁从未见过先帝,但他知道自己生父是个英雄,绝不是皇帝有意无意让史官形容成那个,bao戾好斗样子,凭着皇帝登基近二十年,到现在都没能将兵权全部揽过来这点,任谁说武帝是个莽夫,祁骁都不会信。
他母亲辞世二十年,至今贤德事迹还在被人称道,他父亲驾崩二十年,余荫能直庇护着他受人拥戴。
祁骁转头微笑看向皇帝,庶子,以为无父无母,就可以任人宰割?
他父皇和母后从未离开过。
祁骁几乎能看透皇帝心思,心中忍不住轻笑,终于开始后悔?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个祁骅能斗倒?想要重新倚重别皇子……呵呵,祁骁不觉得冯皇后和祁骅身后那些人能有那个容人之量,敌人敌人就是朋友,皇帝这招,给祁骁添不少暗中盟友。
祁骁心中越发喜欢百刃,这简直是老天带给他福星,虽然他不是有意,但皇城中勉强维持近二十年平衡,在今天,确确实实被百刃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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