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挑眉笑:“那就让他焚个给看看啊。”
江德清没想到自己苦劝半日祁骁还这样,心中愈发焦急,他将祁骁从小伺候大,深知祁骁脾性,这次却再也看不明白,诚然祁骁不是什大慈大悲之人,行事宽宥不足狠辣有余,但他于情|欲二字上向来淡薄,这次却不知着什魔,只是见那东陵百刃几面,说数过来几句话,就非想要将这人收用。
江德清擦擦额上汗珠,若是别人,恫吓几句,再拿出多多赏赐来安抚,差不多也就得,但这是岭南王嫡长子啊,哪里是那好拿下,祁骁这次是下大工夫,志在必得,江德清越想越发愁,忍不住问道:“殿下到底是喜欢他哪儿?冷冰冰,看就是不好俯就,纵是得到手又有什趣处?哪里有
都是应该,自己博得慈爱好名声,却让天下人以为祁骁骄矜不堪。
祁骁下轿子,看着仪门上皇帝亲提“钟灵毓秀”四字嘲讽笑,带着众人进内院。
江德清早在府中等着,见祁骁回来连忙迎出来,祁骁解下腰间玉佩递给他,面往内室走面问:“都交代清楚?”
江德清躬身跟在祁骁身后,连忙答应着:“是,殿下放心。”
江德清将玉佩放在匣子里好好收起来,转过身来替祁骁解袍子,低声道:“奴才还问问那岑朝歌事,他是岭南文相岑海禄长子,这岑海禄发妻是岭南王妃表妹,因为这层关系两人自幼走得近,这次世子来皇城,岑海禄令岑朝歌路护送,来后他自称是世子伴读,就没跟岭南人回去。”
祁骁凤眼微眯,重复道:“岑海禄令岑朝歌路护送……”
江德清顿,将祁骁外袍递给旁宫人,犹豫道:“殿下……有什不妥?”
祁骁淡淡笑,摇头道:“没有,若是真同想样……那事情就好办多。”
江德清苦笑:“殿下心中自有乾坤在,老奴看不懂……但是殿下……”
江德清摆摆手让宫人们都下去,上前步低声劝道:“奴才只劝殿下句,世子虽说只是个质子,但他身份特殊,就是皇帝面上也对他礼遇有加,生怕他有个好歹,这两年南疆那边总算太平些,实在不宜招惹是非,世子……是长相不错,但殿下若是想要长相好孩子,老奴什样找不来呢?何必费这样大功夫去沾惹他!老奴在宫中伺候辈子,见过几代岭南王,深知东陵族人都是烈性子,世子虽然还小,但据老奴看,也是个有刚性,万他就是不从,再做出什玉石俱焚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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