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条已经有些历史老街,他不如新街区繁华崭新,没有灯火辉煌,没有摩肩擦踵打扮时髦游客,但是萧末却认为,只有那泛黄斑驳建筑,才是真正沾染着这个城市原本生活气息象征所在——从小到大他都是在这里长大,虽然这会儿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个人,但是眼前那各色各样路人,熟悉店铺招牌嘈杂纷繁,几乎让他立刻想起自己是谁……街口那家港式茶餐厅叉烧包还是他们店里招牌;杂货铺里鲍鱼和鱼翅永远都在清仓跳楼价;他常常给老头抓药那间中药铺也开着门,那个同样上年纪老头中医这会儿正坐在门口抓着杆老烟枪吧唧吧唧地吞云吐雾;卖现磨豆浆阿婆还是推着车,自己搬着张小板凳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似乎提到过想到他们武馆看看,慢吞吞地点点头,霍贞挠挠头:“其实没什好看,只是个有些旧武馆,香港新开大武馆可能厕所都比们那里大……最近师父也很少过来,这种阴湿天气他退脚上那些老毛病也犯病——”
没想到他话还未说完,站在他对面黑发男人便笑,“没关系,”萧末听见自己声音派平静,“只是想看看他生前活过地方罢。”
萧末句话,让霍贞眼神瞬间暧昧起来,因为他忽然想到,好像在过去二十几年里,元贞直没有喜欢女生,小时候虽然调皮也从来不会干去揪小姑娘辫子之类男生们都喜欢干恶作剧……高大男人摸摸鼻尖,忽然觉得……
有点西斯空寂。
现场气氛太诡异,这让萧末开始不得不检讨自己是不是说什惊天动地话,后来黑发男人终于想到自己这句话似乎说得是有点奇怪,恐怕搞得他这个脑子向来比较直大哥误会也说不定——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反正元贞已经翘辫子,顶多算是个……自攻自受而已。
于是萧末穿着身笔挺西服,跟着满脸不好意思霍贞又挤次地铁,原本还应该搭捷运,但是大概是霍贞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个身穿昂贵西服男人跟自己挤那种平民交通工具,出地铁站,还没等萧末抬脚往捷运站那边走,这边霍贞已经眼疾手快地拦下辆出租车。
“其实没关系。”上出租车,萧末垂下眼。
“不样,萧先生是客人,”霍贞认真地说,“更何况,很少看见师弟朋友,您来看他也真很感激。”
萧末笑笑,觉得被霍贞这形容自己简直就是个人缘欠佳可怜虫。
出租车很快就开到萧末熟悉那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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