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炀眸子闪烁，嘴唇张
张，心里又疼又酸：“他……德语……很好？”
“专业级别比不上，但这种翻译……”赖华拿回自己手机，拆台拆
彻底，“
保证，不可能出错，除非……他故意。”
赖华不知内情，以为是祁醉这个臭不要脸老流氓无聊调戏新人，忍不住
笑：“怎
样？以后出门接受采访你可得别忘，是你自己当着八百万人承认，你喜欢祁醉。”
于炀下意识抿下嘴唇，点点头。
“别有负担。”赖华收起手机，不甚在意，“这群老处男没个要脸，训练起来没精神，骚话都
“他……”于炀心跳又开始加快，吃力道，“他……直、直播？”
“直播，除摄像头，什都开，你id，你俩队内语音，全都……”赖华咳下，压下脸上笑意，绷着脸问道，“你们还遇见个德国人？”
“是、是。”于炀茫然，“怎？那个德国人是有点怪……”
赖华看不下去，叹气：“你有微博吗？你看个视频。”
于炀茫然：“没有。”
几个小时……”
“咱们这行什时候开始要看资历？”祁醉轻笑，“电子竞技，菜是原罪。”
“二队没有需要人，即使没有youth，也不会同意让他们来。”祁醉淡淡看着贺小旭，“怎安排是事，能不能服众是他事。”
贺小旭也收笑意：“那好，你让他怎服众？”
祁醉沉默。
“没有？”赖华挺意外，随即赞同点点头，把手机递给于炀，“很好，没事别跟他们似得整天刷微博，你看。”
于炀接过微博，点开视频……
于炀耳朵上红晕点点，从脸颊蔓延到脖颈，烫他心跳又加快好多。
于炀看着祁醉那通气定神闲移花接木翻译，绑绷带右手微微发抖，于炀不敢自作多情，深呼吸下，低声结巴道：“他说……他德语不太好……”
“放屁。”赖华冷冷道，“几年前祁醉和卜那那去欧洲做集训，前后加起来共在德国住十八个月，那之后们去德国参加过十几次比赛，因为有祁醉，战队没雇过次翻译，你说他德语好不好？”
“这里……稍等。”
赖华按下暂停键，掏出手机看眼，他抬头看于炀，不可置信：“你跟祁醉……你刚才随机组排到他？”
于炀倒坐在离赖华不远不近个椅子上，正在埋头记录自己失误小细节，闻言抬头：“是，怎？”
“你……”赖华怜悯看着于炀，“你知道他在直播吗？”
于炀愣足有十秒，双耳瞬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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