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
她听见陆思诚低声问,胸腔震动,那声音近在咫尺。
外面来人沉默下,然而觉得被陆思诚这样理直气壮地反问“做什”根本是莫名其妙,那人稍微停顿下,然而问:“诚哥,你醒啊,还以为你会再睡会,呵呵。”
说话人是小瑞。
“呵呵”二字,大概已经包括此时此刻他内心全部
鼻息之间都是陌生雄性气息,她整个人都保持着醒来姿势错愕而迷茫——就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被她抓把胸男人也被闹醒,今晚注定得不到安眠男人无奈地睁开眼,然后感觉有个什玩意蜷缩在自己怀里。
团。
软绵绵,毛茸茸。
而此时此刻,他手正自然而然地搭在它腰间。
男人停顿下,拿开手,脸平静地掀起被子,低下头,然后对视上双正好正仰着头黑色瞳眸——那双眼无辜像夜晚高速公路车灯下小鹿,水灵水灵,十分无助:虽然傻子也知道,大半夜跑上高速公路,被撞死也是它自己有错在先。
童谣睡得不是很深。
——其实准确地来说她是怎睡着自己都不知道,原本她就趴在陆思诚床旁边看着他,直到吃药吃饭男人安然入睡,看他睡得那安稳,她看着看着也就困,最后也经不住诱惑想要睡,她原本只是想趴在床边随便眯会会,等会儿爬起来给陆思诚换个湿毛巾之类……
谁知道这“随便”就“随便”出大事。
像是植物有趋光性样,童谣睡着以后身体就自动自动寻找温暖地方功能——而此时此刻最大温暖源来自床上那个发烧人以及他暖烘烘被窝。
以上。
陆思诚:“……”
童谣:“……”
如果童谣决定要给自己生尴尬巅峰选个最佳时刻颁个奖,那毫无疑问就是此时此刻。
童谣:“……”
话还没说清楚,就见男人用食指压在唇上“嘘”声,她下意识地闭上嘴,感觉到对方大手在她头上拍拍,被子又重新放下来——周围再次黑下来,与此同时她听见“咔嚓”声轻响,房间门被人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推开,童谣整个背脊都僵直。
……这只是个猜测。
在陆岳关上门没多久,童谣就被外面窸窸窣窣说话声吵醒,她打个呵欠迷迷糊糊睁开眼,在发现周围片黑暗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瞎,慌下神,下意识地伸出手摸摸,然后就摸到片温暖、结实腹肌。
童谣:“?”
童谣:“…………………………”
童谣更慌:这塔玛是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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