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
陆思诚:“怎回事?”
童谣:“裤子脏。”
陆思诚“哦”声,脸平静:“拉裤子上?那坐离远点。”
“…………………………”童谣骂骂咧咧地抬起屁股往远离陆思诚位置挪三排,“你鼻子塞得又闻不到。”
“哎呀”声停顿下,又“哎呀”声,然后脸蛋疼地挥挥手:“去吧,叫诚哥运尸车回来接你,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
于是。
十分钟后。
躺在车后排挺尸陆思诚发现车开会儿又停下来,他奇怪地掀开盖在脸上衣服爬起来,看眼窗外发现车又回比赛场地停车场……他停顿下,掀掀眼皮子疲惫地问:“怎回事?”
“辣眼睛行不行。”
男人瞥她眼,掀起外套盖住脸,身子歪又睡去……留下童谣个人坐在车里,还有两个随行、此时脸懵逼男工作人员,童谣沉默下,最后终于在持续小河流水潺潺之中,终于忍无可忍地说:“司机大叔,麻烦您开快点儿,亲戚来,急着回家探望她。”
话语刚落,车门开。
从车下面吭哧吭哧地爬上来个矮子,她将背上背着外设包放,停顿下,对半躺在最后排此时此刻正莫名其妙瞅着自己队长大人道:“不放心,特地申请来照顾你。”
陆思诚:“……”
童谣:“……”
陆思诚:“是发烧,但是脑子还没烧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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