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卧倒在沙发上。
——整个动作气呵成,标准迅速得仿佛刚从军队里训练波出来人。
良久,从沙发扶手后面冒出双幽怨眼睛,沙发后人压低声音小小声嘶嘶道:“算你狠。”
陆思诚短暂地笑笑,懒洋洋地挪动鼠标点开游戏客户端准备开始天排位游戏训练。而此时此刻,还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生怕他把摄像头转过来童谣并不知道是,男人是真开直播,只不过今天直播间弹幕内容全部都是—
后者挺直腰杆,微微抬起下颚。
陆思诚短暂地笑下:“哦。”
童谣觉得有什要糟——
果不其然,下秒便听见前者不急不慢道:“你算什女人,幼儿园大班生。”
“什幼儿园大班生!”
像是才发现有人从楼上下来,抬起头满脸怨念地看他眼:“讨价还价失败。”
陆思诚:“哦。”
童谣:“女孩子要早睡那套不好用。”
陆思诚抬起头扫她眼,问:“小瑞怎说?”
童谣:“瑞哥说,每天距离晚上十点之前都还有二十二个小时,直播时间平均下来每天个半小时,这点时间少放个屁就挤出来。”
童谣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赤着脚站在沙发上——这样她身高就能跟陆思诚身高平起平坐,此时她觉得自己特别有气势,满脸堆满准备冲过来打架气魄。
“开直播。”
陆思诚指指摄像头淡淡道,边说着边作势要将摄像头转过来。
“……”
站在沙发上人又“啪”地坐回去。
“这比喻真粗俗。”陆思诚评价,完停顿下又问,“所以呢?”
“居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童谣脸绝望,“诚哥,是不是太容易动摇?”
陆思诚慢吞吞走到童谣身边,而后出其不意地伸出刚摸过冰酸奶、此时还微微冰凉手捏捏她耳垂——童谣“嘶”地声下意识往后躲,同时陆思诚已经缩回手,得到结论似淡淡道:“是耳根子软。”
童谣满脸通红,伸出手揉揉自己那还有对方手指间微凉触感耳垂,用另外边手飞快地将桌面上摆着文件签掉,然后她扔笔,靠回沙发上本正经道:“诚哥,虽然很崇拜你,也觉得你是个很好人,但是你要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男人和女人之间要保持安全距离,不可以随便言不合就动手动脚……”
男人将又霸占自己座位正睡得呼呼猫拎起来,往旁边正牌铲屎官椅子上扔,掀起眼皮子扫眼那个不远处铲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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