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道,“皇帝呢?”
冯管家摇摇头,“皇后本来就是没主意人,现在也病,如今皇上身边竟成长公主主事,内阁大臣们原本不敢把这些事告诉皇上,但今早安国长公主入宫时却全说,就在方才,皇上又昏过去,中风人本来就不能受刺激,这次再醒过来……不知另半边还能动身子,会不会跟着坏。”
郁赦闻言不悲不喜,“因果报应。”
冯管家道,“咱们人问,是不是继续隔岸观火?”
郁赦道,“自然。”
钟宛问道,“还能熬多久?”
冯管家压低声音,“多则三月,少则……何时去都有可能。”
冯管家继续道,“还有就是郁王那边,郁王先说原黔安王宣瑞没蹊跷,怕是有人在斩草除根,又说他自知罪孽深重,如今报应已到,他不想再为虎作伥,要替宁王讨个公道。”
郁赦眯着眼,“他提宣琼吗?”
冯管家拭拭汗,“提……”
“郁王说,五殿下此番作为完全是效仿当年之事,要勾结外贼,残害手足。”
钟宛咋舌,“他这真是豁出去。”
“他本就护不住宣琼。”郁赦沉声道,“北狄事们瞒好,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闹出来,郁王倒是够果断,知道保不住宣琼,索性将宣琼当成踏脚石,宣琼现在如何?”
冯管家道,“刚被关进宗人府时还勉强能为自己喊冤,但知道郁王拉他下水后彻底失神智,咱们人打探过,说是被吓破胆子,现在怕是什也问不出来,自然……什黑锅也能背。”
钟宛吐口气,走到今日,宣琼已经彻底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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