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
林思耿直
问：主人，你生辰年月
记得很清楚，你明明比郁小王爷大
整整
岁，方才为什
反过来管他叫哥哥？还叫很多次？还叫次好哥哥。
钟宛：“……”
林思比划：是为求他松开你吗？还是记错什？还是……
“林哑巴。”钟宛尽力保持平静，“闭嘴。”
钟宛下面什都没穿，他怕林思看出来，咳下道：“病着……就不起来，你坐。”
林思坐在钟宛床尾，比划：今天随小姐过来，本要替小姐来看主人顺便说点要紧事，没想到郁小王爷能放小姐进来，这才耽误到现在。
钟宛点点头，刚要让林思先说正事，突然愣。
钟宛僵硬道，“你不会是就直没走吧？”
林思端正点点头，比划：这里家将太厉害，从外面混进来好难，怕麻烦，就干脆没走。
睡半醒，觉得房间里直有水声，他原本以为郁赦是在洗手，但水声淅沥淅沥直不停，他抬头看眼……
郁赦正站在水盆前替他搓洗亵裤。
“别！”钟宛涨红脸，“你别动！你……”
郁赦充耳不闻，轻车熟路将亵裤洗干净后放在边，平静道，“不洗，你预备留着给谁看？”
钟宛语塞。
“你刚才……”钟宛干笑，“就在附近？”
林思依旧点头。
钟宛怀揣着点点希望，声音越来越低，“你……没听见什吧？”
钟宛觉得声音并不大，低头自安慰，“没听见，肯定没听见。”
但林思不肯无端被质疑耳力，他是武出身，最忌讳这个，闻言较真打手语：字不漏，全听见。
郁赦看钟宛眼，到底不放心，想去问问太医，他怕钟宛害臊不让，骗钟宛道：“还有点正事要做，你先睡，晚上……等汗落下去再沐浴。”
钟宛如今也很惜命，老实答应。
目送郁赦出去，钟宛躺好，忍不住闭眼重温方才事。
不等他细想，卧房窗棂响下。
钟宛瞬间睁开眼起身扯过中衣披上，待他把中衣扣子扣好，林思已经轻手轻脚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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