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只是钟宛厢情愿想法。
郁赦显然很想提提。
“之前说,要快治还是慢治听他自己意思,以后就不必。”郁赦盯着太医,突兀开口,“他病,今后是能做主。”
太医忙答应着,“是是。”
郁赦又道:“至于为何如此,方才已经说。”
趴在床上钟宛:“……”
太医呆在原地,郁赦以为太医不信,拧眉,“会骗你?他确实跟说,就是……诗经,《子衿》你该读过吧?青青子……”
“行行。”钟宛崩溃,“别背诗!”
郁赦从善如流闭嘴,太医再次震惊于高门大户里规矩严明,咽下口水,“好,那……钟少爷就脱衣服吧。”
钟宛红着脸将中衣脱扔到边,趴下来。
零八落,休养七年民力兵力还不足当年半,如今若在内斗,确实不可能再翻起大浪来,钟宛闻言点点头,“希望吧……”
说话间,外面太医听说钟宛醒,要来诊脉,郁赦命人进来。
太医给钟宛诊脉,问几句,见钟宛还有些发热,不欲给他用药,仍是要行针,问郁赦意思,郁赦见钟宛好好醒,对太医也多几分信任,点头。
太医接过药童手里药箱,按着郁赦规矩,让药童出去等着,太医自己将银针排布好,站在床边,等着。
盏茶后,太医动不动,还在等着。
钟宛把脸埋在枕头上。
郁赦欲言又止,“太医若没读过《诗经》也无妨,会儿送你本就是。”
太医紧张道,“那就……太好,多谢
钟宛这才明白过来,为何郁赦方才为何不遮眼就脱自己衣服,合着是他自己自动将两人关系推进步,觉得能看自己上身。
醒来之后,郁赦先处置汤铭,接着太医又来,两人还没来得及说几句私房话。
昏迷前事,钟宛现在想想有点讪讪。
年少时办矫情事说酸话,现在提起来……怪难为情。
年纪都不小,万事心中有数就行,该亲亲,该……做那种事就做那种事,矫情话就不必提。
摆好姿势钟宛和太医干巴巴大眼瞪小眼,太医则疑惑看看郁赦。
郁赦皱眉:“你还不行针,看作甚?”
太医结巴下,“在、在等世子啊,世子往日不是要……不是要避开吗?或者是转过身去……”
太医蛮无辜,“这不是世子自己定规矩?”
郁赦看钟宛眼,随手拿过本书来看,尽力将话说不经意些,“前些日子……病人已同倾诉过倾慕之意,所以以后不用避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