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哈哈哈哈……”宣琼摇头大笑,“钟宛这真是不怕死,史宏前脚接着人举报黔安知州行|贿黔安王,黔安王同当地*员往来频繁事,他后脚史宏送份礼过去,哈哈哈……这不是疯?”
郁妃笑,低头品茶。
宣琼自打因为钟宛事得罪郁赦,被郁赦推下水后就走霉运,连多日不是被算计就是被申斥,气险些生病,这多天来终于通口气,得着消息以后就兴冲冲入宫来找郁妃。
“早跟你说,别冒失,为娘有安排。”郁妃放下茶盏,眸中冷光闪,“那个钟宛……听说他和郁赦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呵,郁赦上次推你下水,多半就是他注意,早就想收拾他,偏偏你舅舅拦着。”
宏,钟宛被他句句铿锵骂个狗血淋头,钟宛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宣从心道:“宣瑜傻乎乎,人家说走就让人家走,也没留人家用饭,别是你什要紧旧交吧?怠慢……”
“老师小儿子,前两年进御史台,倒是适合他……旧交是旧交,但他跟实在说不上亲厚。”钟宛失笑,“回来这久,怕他把打出来,都没敢去拜会他,奇……他厌恶厌恶要死,来府上做什?”
宣从心摇头:“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也没真怠慢他,从严管家走以后,小管事们看见个穿官服就当丞相来奉承招待,宣瑜也赶着出来跟他说话,只是他听说你不在就走……你明天去拜会拜会?”
钟宛没心思去见那个书呆子,“算……跟他没什话说,送点东西倒行,别太丰厚,心意到就行,名声不好,别让人说老师府上闲话。”
宣琼对郁慕诚即敬又畏,听这话迟疑下,低声道:“舅舅不让咱们跟郁赦斗,他要是知道,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郁妃安然道,“同封地*员往来过多是黔安王那个倒霉蛋,行|贿是当地*员,受|贿是钟宛,把这事儿捅出来是史宏,这从头到尾,跟咱们有什关系?”
宣琼想下,笑:“是是是,哎……母妃是怎查着这事儿,还存下证
宣从心不悦:“你名声怎不好?”
“……”钟宛笑,“没事,昨天还有什事吗?”
宣从心道:“没,去安排人去史府。”
宣从心从钟宛院里出去后就让人备份礼送去史府,她想着钟宛要留在京中,朋友越多越好,拟礼单时候,特意没落宣瑜款,只写钟宛,想着让人家只承钟宛情,回头有事多照应照应。
好心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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