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非回想下,无论什事,海秀似乎从来没拒绝过他,平时都是说什是什,那以后在床上,自己还不是想怎着就能怎着……
浴室门响下,峰非马上收回心思,默背几句阿房宫赋,压下心头欲念。
海秀还因为刚才事害羞着,没什话,峰非问句他答句,低着头,收拾好后爬上床,峰非留盏小夜灯,笑道:“怎?不高兴?哥刚才那是跟你闹着玩呢,还能真打你?”
海秀忙解释道:“没,没生气。”
峰非笑:“那就是能这打?”
,洗去啊。”
峰非拿着换洗衣服去,海秀懊恼想撞墙,他看看刚才拿出来峰非背心,琢磨下,估摸着峰非会儿就能把这件事忘,衬衣应该是拿不回来,但这件背心还有希望,他忙又藏起来。
峰非不会儿冲洗干净出来,果然把背心事忘到脑后,海秀自己去洗,峰非等着浴室水声响起,确定他不会再出来后,去客厅拿自己书包,打开海秀书桌边小柜,将海秀新买药换下来。
峰非默默计算下药量,觉这次应该是最后次。
等高考之后,他要做第件事就是跟海秀摊牌,把他这病事说开……也算是让海秀跟过去真划清界限。
“你怎……”海秀可怜巴巴看着峰非,刚好些脸上又有要烧起来趋势。
峰非马上转移话题:“你这床挺好。”
“怎好?”海秀不解,“比你床小,也不如你床软……”
峰非摇头:“其实不喜欢睡太软床,家里那个凑合吧,这个都无所谓……关键是大小正好。”
峰非环住海秀,笑道:“是不是?”
海秀档案中曾被处分记录已经被他托关系消掉,只待海秀摆脱心魔,就能将这段晦涩记忆完全留在中学时代。
峰非将换下来药片装好,放回自己书包里。
峰非暗暗庆幸,海秀现在虽然被他惯胆大,但最多也就偷偷拿他件无关要紧衣服,别任何会侵犯到隐私东西,海秀从来不碰,这才让他这年来回换药这方便,直没被发现。
峰非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儿招人喜欢,说他单纯,但他还是有点小心思,可从不惹人烦,使出来小心机只让人觉得可爱,说他有心机,平时又呆呆,偶尔说句情话,直白能让你甜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有半分遮掩。
峰非不知怎又想起刚才那副眼罩来,意马心猿,想到等以后能跟海秀亲热,就按海秀这个性格,大概自己说什都听,都愿意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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