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答应去你那里?”阮向远想想问,“你会帮他躲过那些麻烦?”
“不知道,尽量吧,要找他人不是什简单货色,是魔鬼训练营狼头。”雷切淡淡道,“你听去东西会不会太多点?”
“恩,还听见你怎大言不惭地准备吞并
“昨晚溜进牢房时候还挺轻车熟路,”男人顺手抓过洗发露(人用)往自己脑袋顶上倒,“怎不记得你来过牢房很多次?”
“唔?”阮向远动作顿,隔着满脑袋水和垂落下来头发滴落水帘子去瞅雷切,“哦那个啊,没事儿就趴在窗户上看你牢房来着……不行?”面不改色撒谎。
“你进来身后除手脚笨点完全没有撞到任何东西,”雷切说,“白雀那样身手都差点撞坏鱼缸。”
阮向远:“哦,因为他没有整天没事儿就趴在窗户上看你牢房啊。”
放下花洒,阮向远哆哆嗦嗦地也跟着挤进浴缸里——浴缸足够宽大,但是当完全挤下两名成年男人时,又忽然显得有些拥挤,肩膀无意间跟身边男人宽阔结实肩膀擦过,阮向远顿顿,然后整张脸有要燃烧起来错觉。
—论什人才能用无心之举将温馨场景彻底破坏掉!
“雷因斯先生,”阮向远抱着膝盖坐在温暖水中,满脸无奈地“享受”着蠢主人大手没轻没重几乎要将他脑袋拧下来“服务”,“你知道人和狗是有区别?”
“恩。”
这回“恩”得那叫个斩钉截铁。
但是阮向远很快意识到,大概雷切应得那快,只是因为在他那个星球,人是没有狗崽子来得宝贵。
两人什也不做,就是脱光肩并肩坐在浴缸里——这让他有种中学生谈恋爱错觉。
比如,纯洁狗男男关系?
唔……
阮向远开始尴尬得没话找话:“之前听你说,总觉得好像睡神大爷有什难以回首往事。”
“有,”雷切点点头,“而且那不叫往事——等他出狱,大概还会有人要找他麻烦。”
“……”
“还有什问题?”
雷切玩儿够,拍拍阮向远肩示意他滚出来把泡沫冲掉,顺便自己坐进浴缸里——昨晚滚晚上床单外加发热之后出汗,此时坐在温暖水中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拧过脑袋,看着黑发年轻人老老实实地蹲在浴缸旁边举着花洒冲头发上泡沫——
挺翘白皙屁股撅在那儿,油光水滑。
熟悉宠物香波气息瞬间就充满整个浴室,男人勾起唇角,忽然觉得自己又养只更加不听话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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