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沉默,率先开口,反而是满脸神清气爽红发王权者,他上下扫眼站在床边灰发男人,唇角边勾起抹戏谑弧度:
第二天早上。
在早餐之前,所有高层都顶着严重黑眼圈分别召集手下犯人开次训话大会——可喜可贺是,训话大会效果看上去不错,作为高层,他们总有办法用各式各样方式让手下犯人乖乖听话……连带着就连这段时间天天在搞“招兵买马”大板牙也跟着收敛不少。
最明显效果是,当莱恩冷着脸走过三号楼通往餐厅走廊时,跟这位新上任王权者打招呼问好那些底层看上去终于恭敬不少,这让三号楼走廊难得地呈现出幅圣诞节前后才有喜气洋洋和谐场面——在阮向远上次番闹腾之后,三号楼走廊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二号楼人。
哪怕是心中依旧有不满,绝翅馆犯人们还是终究是自利益至上主义,敢在明面上跟王权者对着干人,除某个人之外,其他人暂时还没有出生。
当太阳彻底从东方升起时候,这个昨晚“用力过度”“某个人”还趴在隔壁楼王权者结实宽阔胸膛上流着哈喇子睡得昏天暗地。
二号楼王权者牢房飘窗之外,忽然黑影闪,修长身影顺着还挂在那儿登山绳,轻手轻脚得如同最敏捷猎豹般,无声无息滑入王权者牢房之中。
那个身影在无声地滑下飘窗之后,顿顿,眼疾手快地把扶住差点儿被自己碰到木头架子,木头架子上鱼缸水波微震荡,里面黑色金鱼受惊吓,噗通声深深扎入鱼缸深处,溅出几滴水花。
而此时,在他不远处那张大床上,红发男人早已在他出现于窗外第秒就睁开湛蓝双眼。昨晚因高热而变得迷茫飘忽神情早已不知道在什时候消失于那双瞳眸之中,此时此刻,那凌厉目光和在男人周遭瞬间爆发警惕,无不说明,绝翅馆二号楼王权者已经归来。
当白雀沉默地走向雷切床边,床上男人动作幅度很小地稍稍坐起,他顺手捞起被扔到床底下薄毯覆盖在床上另具皮肤在阳光之下显得白皙到刺目身体,薄薄摊子被展开,以种强势占有欲姿态将熟睡中黑发年轻人整个儿盖在下面,只留下戳柔软黑色头发露在外面。
白雀只是看眼,在看见毯子匀长起伏着、覆盖在这之下人没被男人蹂躏致死之后,就将自己目光收回来——这是白雀第二次在阮向远在场情况下跟雷切见面,上次他们这干时候,还是在游泳馆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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