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时候,熟悉男音却在狗崽子头顶上响起,阮向远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节奏,脖子上金属项圈就被只大手抓住往旁边拖拖——
“隼,开始。”
就这样,在这如此关键时刻,刚和MT在满脸无语伊
资对上脑电波雷切大爷您还无动于衷走出去你有脸说是跟同床共枕半年主人?
“没关系,不用理它,”关键时刻专业掉链子三百年蠢主人雷切在狗崽子滴血注视下说,“马上要上台太紧张,撒娇要摸而已。”
斯巴特大叔恍然大悟加那种“这大还撒娇真不要脸”暧昧目光把阮向远被气得恨不得当场从三号楼顶层跳下去百顺便以示清白。
阮向远回头看眼道具箱子堆放处,白莲花蹲在最矮那组箱子上面,当狗崽子回头去看他时候,他也正好将目光扫视过来——于是,那双漂亮、此时此刻似乎充满某种疯狂期待眼睛,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跟阮向远对视上,对于此次并不惊喜四目相对,双方均是微微愣——
当狗崽子拧着脖子以异常艰难角度冲白莲花呲牙发出低声咆哮时,后者却改平日里那种唯唯诺诺地个性,他蹲在木箱子上,少年半张苍白脸都埋在环抱于膝盖上手臂后面,那双眼睛确实异常灵动,但是当那里面闪烁着脱离理智常规兴奋时,各种情绪掺杂在起,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疯子。
在米拉身后,是那四支另阮向远疑惑不已猎枪。
中间来来往往人仿佛都消失,整个三号楼楼顶上,就好像只剩下阮向远和那个疯狂而苍白少年,他们对视着,不像是犬类与人类对视,反而更像是人类与人类之间——
当伊莱身上浓郁香水味儿从门口处飘来,耳边,斯巴特大叔也大声地含着“各就位准备开始录影”,阮向远看见米拉动——那个少年从蹲坐姿势站起来,他站在那堆木箱子上,寒风冽冽吹鼓胀起他淡薄衬衫,在背后铺天盖地白色雪景之中,那些圣洁纯白积雪,将少年苍白肤色映衬成种发灰黯淡白,非常难看而刺目颜色,让人几乎想象不到这样肤色应该出现在个活人身上。
阮向远蹲坐在地上,耳朵警惕地高高竖起,他瞪着那个面朝他少年,突然之间猛地站起来——成年哈士奇原本如同流水般曲线此时此刻高高拱起,拥有黑灰色硬外毛大尾巴在用力地扫起阵雪尘之后下垂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尖利犬牙呲成锯齿状——
几乎下秒就要进行进攻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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