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作为孝顺儿子阮向远犹豫。
“真,”泪痣男催促,“等雷切来救你,也要吃饱喝足对吧?”
对。
有道理。
不吃东西老子好歹要喝口水啊。
狗崽子嗷嗷俩声,在地上面打个滚——不能吃啊亲!你节操捡起来啊亲!!想想里面放耗子药你还吃吗吃吗吃吗!!!
………………………………放耗子药也想吃。
饿。
饿饿。
饿!饿!饿!
喜好点完全致人,这种原本如同伯牙钟子期般值得可喜可贺事儿,放在这个时候却显得特别地特别地……
不合适。
这时候,坐在茶几边认真而无声无息优雅地享用早餐泪痣男说话:“小狗,吃不吃早餐?”
阮向远:“……”
——滚,不吃。
狗崽子迟疑片刻后,低头试探性地凑过去舔两口——
不过也就这样而已。
他是有节操。
在不饿死前提下,坚决不能给蠢主人丢脸。
阮向远真舔两口豆浆就走开,不过它
在最后次翻滚后,地毯上狗崽子猛地停下来,舌头无力地从嘴巴里耷拉出来,盯着天花板那块黄色斑驳不知道怎地就联想到昨晚上故作清高没吃掉那块黄桃罐头,刺激之下,狗崽子瞬间眼泪就要掉下来,鲜明对比让他忽然明白自己从主人心尖肉变成没爹没娘地里黄小白菜。
在满室早餐飘香中,心里和肉体受到双重煎熬狗崽子从地上面爬起来,蹭蹭跳上沙发将狗脸贴在玻璃上看会儿,哈拉哈拉热气在冰冷窗户上哈出圈儿白雾——三号楼后面就是放风操场,如果在这里狼嚎几声话……
心想着怎样逃出去吃香喝辣狗崽子时间二逼地忽视掉那双不知道什时候从食物上移开,此时此刻正在它厚实背毛上扫来扫去探究目光。
当阮向远将自己狗脸从窗户上拿下来,转身就发现泪痣男正笑眯眯地坐在地上冲他招手——在泪痣男右边放着叠盛好新鲜豆浆。
“过来啊,小狗,”泪痣男那张漂亮脸笑成朵花儿似说,“用爸妈性命发誓没有加料子哟。”
泪痣男:“特地给你拿豆浆,几次在餐厅看见你蹲在雷切脚边喝这个玩意——唔,后来发现味道不错,也喜欢上。”
阮向远:“…………”
——知道豆浆多好喝用不着你不安好心地跟老子科普。
泪痣男:“花卷其实也不错,上面小葱好新鲜呢,可能是早上刚从馆长菜园子里摘。”
阮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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