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是老大,他当然敢。
但是在斯巴特记忆里,雷切从来没打过这个内部通讯器,男人甚至很少碰这个设备。最开始面对众人疑惑,二号楼王权者给出理由非常简单而霸气——
“号码好难记。”
╮( ̄▽ ̄”)╭以上,就是这样。
所以,当这样个特殊时间牢房里通讯器疯似乱响起来时,从睡梦中惊醒斯巴特大叔皱皱眉,非常不高兴是什人这不识趣,将搭在他腰上另只手扔开,在通讯器夺命狂呼中,斯巴特大叔翻身坐起来,踩着拖鞋满脸提不起劲地慢吞吞走到通讯录旁,抓起电话,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喂声顺便自报家门——
手,仔细想想绝翅馆位于北方绝对不存在这种阴冷潮湿,而此时此刻,男人拇指正好碰到那滩水迹边缘——
“……”
面无表情地,雷切放开手指,冷静地看着那床被子从指间滑落。
结合敞开大门,此时作为条四个月大雄性哈士奇幼犬主人,雷切脑子里只剩下“畏罪潜逃”这四个高深莫测大字。
走到内部通讯器跟前跟还在睡梦中少泽要求新被子条,男人站在屋子里停顿分钟那长时间,然后果断转头进浴室,洗手外加顺便冲凉。
“喂,斯巴特大叔?要监视器权限密码。”
如此简单粗,bao直奔主题。
搞得斯巴特大叔差点儿以为自己没听错——这八百年难得用上次东西,老大您要它干嘛?
通讯器那边穿过来声音就好像他以前说“大叔们今早开会”“大叔想喝橙汁”“大叔组织他们搞下大扫除”之类无关紧要内容时模样,淡定飞起——通常二号楼规律是,天塌下来
四十分钟后,男人从浴室中重新走出。
此时,那双清晨起床时特别迷茫无焦点湛蓝色瞳眸终于变得像往常那样有神,凌厉而淡漠,原本湛蓝被男人这样极少出现微妙情绪染成属于深海墨蓝……站在浴室门口,男人深呼吸口气,接着随手将盖在头上浴巾扔开系好浴袍腰带,走到通讯器旁边,他又花五分钟时间凝视挂在墙上灰色通讯器,直到他目光快将这部通讯器烧出个大洞,男人这才抬起手,飞快地摁下几个按钮——
“喂,斯巴特大叔?要监视器权限密码。”
……
打从雷切上任之前开始,二十八层斯巴特大叔作为二号楼王权代理管事,理所当然地拥有着与三十层两名犯人绝对对等特殊权利,像这样大清早天还朦朦亮,几乎不会有人无趣到有胆子扰他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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