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却把他松这口气狠狠地往心里沉沉——现在狗崽子郁闷得胃都快掉到尾巴那儿。
在狗崽子头顶上,那个三号楼年轻男人再次发出声意味不明嗤笑——相比起米拉浑身赤裸,除领口被打开和下身皮带拉开之外,男人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他身上。
右眼眼角颗泪痣分外邪气,身材高大长相却意外偏阴柔男人将阮向远举到面前,伸出只手指,笑眯眯地挠挠头狗崽子下巴——
“哎呀,谁看见就是谁,狗狗跟大哥哥回家吧。”
中间那个公共花坛,他忽然听见什不得声音——喘息声,啪啪声,动情呻吟声,还有谁在说着什轻点好疼欲拒还迎声。
狗崽子耳朵动动,爪子顿,接下来步纠结老半天硬是没踏出去,当它满脸纠结地收回自己爪子时,在他脑袋顶上树丛被拨开,双大手准确地抓着他项圈将他拎小孩似拎出去——
“——雷切狗而已,看你吓成什样。”拎着他那个人嗤笑,当他回头跟躲在花圃后面那位*夫说话时,声音虽很有磁性,却带着股子让人听不那舒服玩世不恭……那人低下头,借着天上那点儿不怎亮自然光,凑近狗崽子毛茸茸脸,就像是逗小鸟似吹声口哨,“小狗,大半夜不睡在这干嘛呢?”
他这大脸凑过来,阮向远就看清楚他长什样。
阮向远看他长什样,就知道事情大条——
天亮以后,雷切大概不只是抽筋扒皮那简单,恩,如果他能活着回去话。
此时此刻拎着它像是拎着个板鸭似男人,正好就是三号楼那个二十八层高层,具体点来说,就是周晨会上跟米拉打得火热那个……
等等。
米拉。
狗崽子蛋疼地转过头,果然看见花圃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张他熟悉脸,冰天雪地,这位白莲花居然也不嫌冷,只是上半身披着件从尺寸来看完全不属于他外套,在看见阮向远之后,他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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