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因为在默默忏悔,只是因为当他们恰巧路过这儿时,原本趴在男人怀里狗崽子异常不老实地死劲儿往他身上蹭来蹭去企图刷存在感,雷切下意识想将死沉死沉还不老实狗崽子从自己肩头抓下来,指尖抓,没有抓到熟悉那种略硬
器——剃掉就再也不会有哦,你想你小狗被太阳晒伤吗?”女医师边说着,边麻利地给阮向远其他稍浅伤口消毒然后缠上绷带——
雷切看会儿后,反应慢半拍地哦声,之后想想又用微妙语气补充道:“那算。”
啧啧,看看你眼里都快溢出来恶意满满和失望哟,丑陋至极!阮向远对着他主人甩个白眼,心里太清楚这货满脸失望就是因为他妈以后少个可以折腾他项目——
还好这个女医生除作为医生时手法比较拙计,至少作为人类她常识还能过关,要是今天她说出句“剃毛这个提议不错”,阮向远觉得自己非跟她拼命不可。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狗崽子腹诽丽莎哼着不成调歌,用绷带将狗崽子肚子圈圈整个儿缠起来,最后绕到背上恶趣味地绑个巨大蝴蝶结——当阮向远终于被松绑颤颤悠悠地从铁架子上爬起来时,它夹着尾巴垂着耳朵,腰上缠着大圈绷带外加背上是巨大蝴蝶结,整个儿就像昨晚隔壁精神病院墙倒漏跑出来不明生物。
下秒,爪子悬到半空,女医师从狗崽子身后绕过它伤口小心翼翼地将它抱起来塞进雷切怀里,红发男人沉默地伸手接过这个巨大猪型礼物,当他低头去看它时候,殊不知自己看起来有多丑狗崽子还笑眯眯地咧着嘴对他吐舌头——
当雷切将它高高举过自己脑袋,狗崽子摇来摇去尾巴结结实实地抽到他下巴上,“……”红发男人沉默片刻,将满脸兴奋往他身上蹭狗崽子放下来,遗憾地发现他小狗似乎已经过玩举高高年纪与体积。
礼貌地说声谢谢,雷切抱着狗崽子转身离开病房——
相比起他们这两位说走就走伤员,那几个被他们揍得地都是炮灰就没那幸运,此时此刻,重症看护病房里躺着三个浑身插满各种功能管子,抢救室灯还亮着,里面是那位被雷切踹出去之后被狗崽子接力咬断手筋脚筋倒霉蛋,器官破裂以及组织连接两个大型手术将绝翅馆剩下三位医师忙得团团转,作为罪魁祸首,当雷切抱着他狗崽子路过时候,却连头也没有回下。
倒是路过重症看护病房时,男人站在窗外沉默地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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