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被某个好奇宝宝死死盯着整个背发毛地勉强吃俩口狗罐头,阮向远心里正琢磨着“吃饱喝足睡个觉”之类活动,忽然就只大手从身后捞起来——眼看着柔软舒适很适合睡觉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耷拉下耳朵,万分不耐烦地“嗷嗷”挣扎俩下手,在武力镇压下,阮向远只好无奈地伸出爪子抱住雷切手腕。
令人意想不到是,这家伙居然走出自己牢房,路来到电梯跟前。
这是要出门?
这就出门?
不用经过少泽批准?
想过有谁能把个“请”字说得这危险。
今个儿他算是开眼界。
当斯巴特无奈地走进浴室将阮向远拎起来放进那盆已经半冷掉水中时,阮向远居然感觉非常抱歉与难堪,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大概会用爪子拍拍这位大叔肩,然后同情又慎重地跟他抱歉才对——
“不好意思主人就是个神逻辑(没常识)(没礼貌)”……恩,诸如此类,这种道歉内容。
为表达自己歉意,尽管发现作为只狗时洗澡变得非常讨厌,但是阮向远还是十二万分配合这位被抓来赶鸭子上架大叔完成沐浴工作……哪怕他把狗狗洗澡用沐浴液揉搓出泡泡弄到他眼睛里和耳朵里,阮向远还是声不吭,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洗完这个略微不容易澡。
你确定不会走出监狱第脚就被无数枪指着脑袋?
你确定?!
电梯叮地声响起,当雷切若无其事地走进去选择层按钮时,阮向远终于不得不接受“神逻辑出门不用狱警批准”这个令狗震惊事实。
雷切抱着阮向远离开他们这栋楼,拐个弯,轻车熟路地走上个不知道去哪儿通道——绝翅馆似乎在每个建筑之间都拥有各种通道,这些通道被打扫得非常干净,并且在常年冰天雪地环境下二十四小时不计成本提供暖气。
当张开张新浴巾将湿漉漉狗崽自从斯巴特大叔接过去时候,雷切还略微嫉妒地说:“为什它在你手上那乖?”
非常简单,被放在地上狗崽子跌跌撞撞地从浴巾里挣脱出来,用力甩甩毛上水顺便打个喷嚏心想,因为他是个正常人。
然后下秒,他又被拽回浴巾里,让雷切用几乎把他尾巴折断手劲擦干尾巴上毛……恩,至于后来他这位神逻辑主人差点儿用烘干机把它身上毛烧焦这种事,不提也罢。
总之,最后阮向远终于变回只香喷喷又异常帅气逼人哈士奇幼崽。
并且,最重要大概是……好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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