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少年因何而来,因何而去,真相已经不重要,重要是……
们还能再次相遇。
………………
当地个知名画廊,正在举办场画展,参展有不少新锐画家作品,在场人个个衣冠楚楚,除些美术爱好者,还有不少有头有脸人,以及些外国人面孔。
布兰登走在画廊中,心不在焉看着墙上画。
纪凌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扶着宁越来到门前,转头问他:“你钥匙呢——”
结果男人忽然将他抵在门上,低头靠近,幽暗深邃黑色双眸,仿佛蕴含着某种复杂情绪。
纪凌心跳蓦地漏掉拍,动也不敢动。
这瞬间,就好像回到那个世界。
就好像,宁钰在他面前般。
想到这里,语气不由得软和下来:“嗯,你是那样说……”
宁钰低头凝视他,眯眯眼睛,似乎有些无力靠在纪凌身上,哑声道:“你送回去……宁可涵不需要你送。”
纪凌哭笑不得,刚才宁可涵还说要送你回去,但是被你拒绝啊!为什定要送啊!
你这叫做撒酒疯耍无赖知道吗!
但是他真是没有办法和个醉酒人讲道理,片刻后,无奈叹口气,乖乖扶着宁钰去打车。
那天,他亲眼看着纪凌死在景隋剑下,用自己生命结束战争,哪怕世界对少年并不公平也不仁慈,少年却依然想要保护每个可以保护人……
那天,他亲眼看着景隋抱走少年尸体,在那个冷漠男人脸上,第次看到他痛苦样子。
原来……景隋也是会痛苦啊。
正如他自己,
他紧张浑身僵硬,脑中片混乱无法思考,就在这时,他看到男人慢慢靠近,微微启唇,发出低沉悦耳嗓音,轻轻融于夜色中:“你画很美。”
纪凌不由得怔。
宁钰其实还想再问句,既然你原本就是这个世界人,又是如何去到那个世界,你是怎去?又是怎回来?
他心中有无数疑问,本可以继续试探询问,可是最终他只说这句话。
其实有些事,没有弄那清楚必要。
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上次聚会别墅。
纪凌付过钱,吃力搀扶着男人从车上下来,男人身材高大,比他想象还要沉多。
因为靠很近,似乎有灼热呼吸落在他耳侧,痒痒,纪凌忽又想起宁钰,想起在那个世界,他对他各种戏弄,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
真要命,这浑身不对劲感受到底是什啊?!
好在现在是夜晚,脸上发烫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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