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推门进来
时候他本来就吓
跳，现在被韩程问更紧张，道：“啊，是……
们判卷时候，因为匆忙，为节约时间……所以有时候可能武断点。”
物理老师划掉之前那个潦草零分，写个“4”上去。
韩程满意笑。
“下位。”韩程转头看向化学老师。
突然被点到名化学老师吓跳，韩程右手搭在左手上，轻轻摩挲戒指，礼貌道：“再看看他化学试卷……”
化学老师默默抹抹汗湿鬓角，把夏天试卷投影。
夏天班主任喝口茶，压低声道：“知道，韩总是来给你开家长会，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检查们工作……”
夏天站在班主任身边，状似羞愧低着头，他紧紧攥着拳，拼尽全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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