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也陷入沉思,野猪皮那里也有可能是故布疑阵,也就是说他推断未必是对,但问题是哪怕野猪皮全军都上,也不可能围歼威宁营万明军而且个也跑不出来啊,那里是山区,就是十万大军也没用,根本就做不到合围,攻破是很容易,可个都跑不回来就过于匪夷所思。
突然间他脑子动。
“你能区分叶赫部和建奴?”
孙承宗问道。
“呃,这个倒是不好分辨,他们都是光头留鼠尾巴,根本没法区分,只是建奴以旗划分,衣甲旗帜更整齐些,这样说起来末将确未曾看到这些建奴盔甲颜色区分,而且旗帜也寥寥。”
“据说,据说是个甲喇。”
梁仲善这时候也发现不对,他擦着头上冷汗说道。
“威宁营们有多少兵力?”
孙承宗问道。
“万,威宁营总兵杨宗业部万,其中有五百精锐家丁。”
按张铨被府学训导马与进所杀,兵备道被石瀚所杀,袁巡抚被高家带着降虏包围在巡抚衙门,建奴大军进城,守军皆不战而逃,末将带着家丁拼死突围。”
梁仲善趴在地上哭嚎着。
他确有些凄惨,胳膊上血都染红半边身子。
实际上他是真正血战突围,他原本五百家丁到现在还剩不足三百,其他全部战死在城内,虽然出城以后他就没再遇上敌人,但出城过程确可以说是浴血奋战。
“建奴是如何突袭辽阳?据所知野猪皮率领建奴,这时候还在镇江城防备毛文龙再次登岸,昨日在海州还收到东江镇战报,至少四日前野猪皮建奴主力还没撤离镇江,甚至据毛文龙所报,野猪皮很可能再入朝鲜,那又哪里来建奴突袭辽阳?”
梁仲善已经隐约猜出几分。
“哼,杨佥事,果然他走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为抄家他真
梁仲善继续擦冷汗。
“建奴虽然能打,但个甲喇全歼们万大军,而且使这万大军无人回来报信,纵然有内*之助,你觉得这可能吗?建奴主力皆随野猪皮去镇江,留守无非代善所部万余人,且需要警戒北线叶赫部,沈阳贺世贤部,还有威宁营这路,他们如何还有上万大军突袭辽阳,难道置其他方向不顾,完全抽空所有留守兵力?”
孙承宗说。
“可,可那建奴真不是假,末将看得真真切切,就是建奴啊!”
梁仲善喊道。
孙承宗疑惑地说道。
“呃,督师,威宁营前线副将就是石廷柱大哥,想来是他背叛大明引清河堡建奴。”
梁仲善说道。
“清河堡有多少建奴?”
孙承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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