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亨在旁冷笑道。
“杨某心中只有公忠体国这四个大字,杨某行事只管是不是对皇上有利,只要对皇上有利就去做,至于个人安危,从不在杨某考虑中,陈副宪想来是不懂杨某对皇上那份忠心。”
杨信说道。
“那陈某倒是要以杨佥事为楷模!”
陈道亨冷笑着说道。
而这里面最倒霉,就是那个戴忠静冠。
他这个属于情节严重,忠静冠明确规定除*员外不准戴,而且经过嘉靖万历两朝多次重申,他明知故犯,所以单纯笞已经不够,必须得用杖,也就是真正挨二十大板。虽然那些荡寇军士兵没有经验,不会那些老衙役几板子打死人本事,只知道用蛮力,但随着刚刚赶制板子落下,那倒霉家伙也在不断发出撕心裂肺高亢惨叫,而且很快就已经皮开肉绽,甚至疼昏迷过去。
“弄点盐水,浓点!”
杨信端着茶杯说道。
旁边锦衣卫早就准备好,直接拎着水桶过去,半桶浓盐水下子浇上。
式刷下去批,他们身后本省举子机会就更多。
南京这些士子们很清楚,这是肯定会。
其他各省,尤其是北方各省士子,说不定还在内心欢呼呢!
整个明朝南直隶出四千多进士,而北直隶只有千多,北方五个布政使司加起来不如南直隶加江西,这还是朝廷强制性限制录取比例结果,当年因为科进士全是南方人,甚至导致北方士子集体罢考。那还是洪武年,敢在朱元璋手下这干,北方士子愤怒到何种程度,那现在指望他们不趁火打劫?
开玩笑。
说完他拂袖而去。
而此时外围人群中,已经出现不少红袍或青袍*员身影,陈道亨直接走到他们中间,然后和这些人同拂袖而去,很显然这轮他们认输,毕竟他们也没有别办法,总不能真抢人吧?再说他们也没能力抢,士子们被吓跑,那些衙役和弓兵们更不可能冒死上前,难道还要他们自己动手?叶茂才已经落在杨信手中,
“嗷!”
那家伙骤然间仰头嚎叫。
“继续。”
杨信端着茶杯满意说。
“杨佥事就不怕有朝日落在他们手中?他们都是举人,监生,几个月后都要进京赶考,你就不怕他们中间出个状元进士?”
谁还不知道谁呀。
或者说谁还不知道自己这种人节操啊。
这种时候不跑,难道留下来让杨信找借口抓住,然后挨打或者革除功名便宜别人?
赶紧走吧!
于是那些挨打士子,就在身后板子落下中,悲愤看着自己战友们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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