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没有回答他问题,反而感慨地说道。
汪文言知道自己肯定完。
他其实在东林党里面连成员都不算,就是人家条狗,尽管他努力做条称职好狗,但改变不这个事实,东林党不会救他,这种小角色随便抛弃,而且他和王安之间关系也都是尽人皆知。
但他还想尽最大努力为主人做些事情。
他还要努力保护杨涟这些人,尽管此时他已经做不什,但他还是要拼尽自己最后点能力,用这种方式为主人做些事情,直接承认他和王安密谋矫诏,反正京城都知道他是王安谋士。
“国子监生员汪文言?”
田尔耕说道。
“正是!”
汪文言坦然说道。
“拿下!”
简单。
这个杨涟可是出名硬骨头,他如果不招供,那锦衣卫是无法单凭王安口供给他定罪,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斩首示众,作为泰昌临死前钦点顾命大臣之,杀他必须得有充足证据,而且还得他认罪才行。事实上这点几乎不可能,但好在锦衣卫也没有什羁押期限,如果天启不下旨放人,他就得直待在诏狱,而天启放不放人,则取决于东林党能在这件事情上给皇帝制造多大压力……
“汪兄,请留步!”
杨信看着五十米外,个正在转身融入黑暗背影喊道。
后者却迅速融入黑暗。
但却摘出杨涟等人。
他是王安谋士确尽人皆知,但他是东林党在京城暗桩却没几个人知道。
然后通过周围这些围观闲人制造舆论,很快京城小报就会把这件事传遍全国,而在这件事情上,绝大多数士绅都会支持杨涟,只要牵扯到锦衣卫和文官斗争,那所有士绅哪怕不是东林党,也会迅速给锦衣卫盖上反派戳子。而东林党再推波助澜,场锦衣卫迫害忠臣罪恶行径,就会遭到全国上下致口诛笔伐,继而形成针对新君
田尔耕随即拿出份驾贴说道。
紧接着锦衣卫冲过去,迅速铐起汪文言。
“杨同知,王安做事情,确是与汪某同谋,只是汪某很好奇,杨同知是如何知晓此事?们密谋自认足够小心,除王安和之外,就连司礼监那些秉笔都不知道,杨同知如何料事如神?”
汪文言说道。
“你还真是条忠犬啊!”
“汪兄,你以为你能逃?”
杨信说道。
那些看热闹人立刻转头,就在同时田尔耕挥手,那些锦衣卫立刻分开人群冲过去,而那人也很干脆地停下,然后缓缓转过头。
“杨同知,你是在说吗?”
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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