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个喊冤吗?”
修吾公说道。
“有个,其父被淹死,原本他就是想来敲登闻鼓,但还是怕扳不倒杨信反为其害,故此犹豫不决,若给他些承诺,他会站出来。”
左光斗说道。
“那就让他去敲登闻鼓,文孺,你让值鼓给事中接他诉状,老夫还就不信,都察院,六科都在咱们控制下,居然连个杨信都拿不下,对付他不需要刺杀,直接按律把他抓起来,他还敢反抗?敢反抗那就是死罪。”
“咱家不管这些,你们得想个办法,咱家如今能做都做!”
王安说道。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
那个修吾公冷笑道。
“修吾公有何良策?”
徐鸿儒,这些人恨他入骨,晚生只是帮他们弄支大追风枪。原本想着他就算再厉害,终究也顶不住那火器,没想到他如此警觉,好在他又将那四人送到骆思恭手中,王家已经送五千两给骆思恭,估计他不会让这几个人活到明日。”
汪文言说道。
“只是这样再想除掉他就难!”
杨涟忧心忡忡地说。
“确,此贼必然警觉。
修吾公对杨涟说道。
“但接有何用?
值鼓给事中接终究要给陛下处置,而如今陛下将所有政务都委之方从哲,方从哲必然不会理采,更何况他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刑部也无权拿他,只有锦衣卫才有权拿他
汪文言立刻说道。
“为何要刺杀?难道就不能用好点手段?拱之,你不是弹劾过他很多次吗?他有什明确罪行?”
那人问道。
“罄竹难书,且不说王之寀那儿子极有可能是他干,还有赴辽东之前那些罪行,就是带着荡寇军去天津后,至少有六条当地士绅人命案子可以确信是他做。此贼手段狠辣杀人如麻,静海,葛沽,青县士绅有敢与其相争者,全都以同种方式落海死亡,甚至都落在个地方。当地士绅可以说有冤无处申,晚辈巡按直隶屯田,自然不能坐视其荼毒,只是所有奏折都留中。”
左光斗恨恨地说道。
但若不除掉他,咱们终究没法行事。
他如今虽然不在陛下身边,但以他本事和方从哲勾结起来,咱们就算再入宫将陛下请到别处,只要方从哲带着他进宫也会必然会夺回。锦衣卫既拦不住他,也未必肯拦,亲军卫那些也都尊崇他,同样很难有胆量拦他,再说那些勋贵也不想掺和。
更何况咱们总不能真劫持陛下吧?
真没想到好好事情,居然毁在这样个不速之客手中,他明明还在辽东,如何突然就回来?”
左光斗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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