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福海愣,对啊,这次英王殿下前往北部还不知道是个什结果呢?若是战死沙场那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别说是镇国尊郡王,就算再高封号又怎样呢?不过是谥号多份尊贵罢,甄福海恨不得现在就备下奠仪,大笑几声点头称是,笑道:“还是王爷看得远,纠结这种小事做什呢?英王殿下若能功成身就回来再议就好,哪里就愁到这
子话心里又恨又怨,恨是褚奕峰总有贵人帮扶,怨是太子竟然真为褚奕峰加封镇国尊郡王,若是有朝日朝中大变,自己继承权自然是比褚奕峰强,但要论军功论封号,自己比起褚奕峰来就差太远。
想是这想褚奕瑾也不是真没脑子,平静下来低声道:“儿子刚才是急糊涂,昨日事儿子必然不会再跟荣祥公提起,若是荣祥公提起时儿子也定会表现大度,定然不会失态贻笑大方。”
“还算清楚。”太子坐下来长吁口气,虽然如此斥责褚奕瑾太子自己也自责,如何平日里都没注意到褚奕峰已经慢慢在朝中立住脚?
儿子争气父母总会欣喜,但褚奕峰成长让太子觉得堵心,像是你精心耕亩地,每日按时浇水、松土、施肥,有时将用不水往田外泼,剩下肥料往田外扔,最后努力结果是悉心照料这亩地却不如田外野草长好,虽然那野草也是自己家里,但这心里难免也会不舒服,如何不能换换呢?
太子轻声叹息,命褚奕瑾起来,又吩咐教导顿后才让他跪安。
褚奕瑾出宫径直回自己府上,前厅里甄福海等候已久。
“都是臣御下不严、理家无能,昨日朝上舍弟居然……”甄福海脸色比平日里差很多,这也正常,昨日回到府里他摘官帽就跟甄立志干起来,两兄弟虽不睦已久,但从未有过这剧烈冲突,甄福海确实不知道甄立志依然投靠凌霄,只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跟自己对着干,几下火气聚在处,你问候大爷请你母亲安,骂来骂去干都是自己家里人,两个人越吵越凶,撸起袖子来几乎动手,直到最后荣祥公出来调停才算罢休。
“岳父如何这说?”褚奕瑾笑扶着甄福海坐,轻声道,“些许小事而已,二弟此去凶险,有个尊号也好。”
甄福海愣:“王爷……这是什意思?”
“老二如今本事,就连父王也倚重他呢。”再多人表态又怎样?最后准许不还是自己父王?褚奕瑾冷笑,“那又怎样呢?此去北部万险,且看二弟如何再次扭转乾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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