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让你事到如今，依旧难以抉择。
叶洺大约是看懂
他
意思，他摇摇头：“你不知道，其实很高兴。”
主神终于露出错愕神色。
叶洺定定看着他眼睛，“其实很高兴，你们都是他。就好像……你是命中注定要爱人，不论中间发生什
，不论有过何等磨难，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不论遇到多少人。”
“唯
爱过、动心过人，都是你。”
叶洺扯开嘴角，“抱歉，爱只有越凌。因为无数次都告诉自己，要为他回来，现实世界才是真，才是唯能够想要停留地方……”
“别开口，先听说完好吗？”叶洺抬手按住主神唇，眼底慢慢浮现复杂神色，声音略显低哑，“但是……但是当离开那些世界时候，当不得不离开你们时候，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真无动于衷，没有办法真把切只当做游戏。”
“这世上不该有这逼真游戏。”
“所以用玩世不恭态度掩饰自己，告诉自己根本不在乎你们，不过是个骗子，也不值得你们去爱。”叶洺说很慢，声音却清晰冷静，“可是，真完全不在乎吗？”
“应该和越凌也说声抱歉，因为，可能喜欢上别人。”
主神嘴唇抖下，不敢置信看着叶洺。
“原来他们都是你，原来从来没有爱过别人，就好像也没有背叛过你。”叶洺自嘲笑笑：“虽然这个想法有点自私，还有点卑鄙，但是真很高兴……爱人都是你。”
主神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爱意，毫不犹豫伸手紧紧抱住叶洺，声音低沉暗哑：“……”
叶洺将脸贴在他怀中，感受着对方心跳，温度，轻轻道，“虽然那些世界，都是被别人设计好，但是和你初遇，没有任何算计，只是偶然。所以爱你，
“对不起你们任何个人，对待爱情不够忠诚，哪怕尽所能不去付出真感情，但还是……没能完全做到。”
“于是只能用时间逼迫自己，想快点回来，结束这不正常切，离开那些留不住人，去留下唯能留下个……越凌。”
但结果是，伤害你们每个人。叶洺唇边苦笑闪即逝，他抬眸看着主神，缓缓道，“对不起。”
主神既感动，又难过，他怜惜看着叶洺说：“该说抱歉应该是。”
虽然很想把你爱越凌，完整还给你，但是做不到，没有办法……给你你想要完美爱人，是让你为难、犹豫、挣扎，这些本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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