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不起。”叶洺说。
郑森声音冷下来：“你随口
说
就会相信
？你有什
证据证明他已经死。”
叶洺眼中终于浮现淡淡悲伤之色，又似乎自嘲无奈，他轻笑声：“当然知道，否则又怎会变成这样……还记得，十年前给你打最后通电话，那时候你还在C市出差，所以没有来得及回来见。有件事必须亲手去做，去之前其实想再见你次，因为失败话，大概就回不来。”
郑森脸色刷白，他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眼神，踉跄着松开手后退步，“这不可能……”
“你说那里风景不错，下次有时间可以起去度假，你还说，你给带手信，等回来就送给。”叶洺定定看着他，缓慢道：“可是失约……”
面前般，他为什会再产生这样错觉。
郑森定定看着叶洺，眼中掠过丝迷茫错乱之色，但很快就消失，他声音低哑下来：“你知道倒是不少。”
叶洺眼中浮现感慨神色，眨眼十年过去，对他而言只是瞬，但是这个世界却变太多，但此刻和郑森面对面而坐，那熟悉亲近感觉却依然还在，这个人……还没忘记他。
就好像，自己在这个世界还存在着般，这个世界除仇人，也还有朋友，似乎也不是那令人绝望。
叶洺低低笑声，他凝视着面前人，慢慢开口：“还知道，十年前韩绪就已经死。”
郑森心神剧震，他看着面前这张青涩面容，眼前却不断浮现当初韩绪模样，那通电话，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更遑论其中细节。
当时他并未把那通电话当回事，只是很普通次电话罢，谁曾想竟成他和韩绪最后通电话。
这件事，只有韩绪才知道。
“如果……你真是他。”郑森声音涩然，咬牙道：“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叶洺摇摇头：“也不知道，被人杀死，醒来就到陶绪身体里
郑森霍然站起来，手中茶杯也落在桌子上，茶水顺着桌沿滴落下来，发出轻轻滴答声，如同秒针拨动时间，打碎凝滞空间。
郑森死死看着叶洺，字字咬牙道：“你说什？”
“韩绪十年前就死。”叶洺语气平淡，又重复遍，仿佛只是说件无关紧要小事般。
郑森蓦地伸手揪住叶洺衣领，脸色铁青，神色狰狞，再不复之前从容淡定，嘶哑道，“这就是你要告诉关于他消息？你就是来告诉他已经死？”
他不信！这种消息他才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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