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不肯告诉,只能在送他玩偶身上做手脚,眼睁睁地看着他日夜受苦,就算没人再踏足岛上,他样每天每夜周身疼痛,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没法装看不见。”夙辞看向大乾元,声音发哑,“别人宠物,就算是被关着,也应当是关在自己家里,没有哪个要关在他人家里,还要日日受刑吧?”
“前些日子,十五问……”
夙辞深呼吸下,才继续道,“他问,人间最下等宠物,也这样被关着,日日挨打,天天等待主人吗……”
“第次知道,心疼能疼到五内俱焚。”
“就算根本分不清吧,就算对他喜欢只是对宠物喜
环扣环,似乎切都在指引他走向最后步。
夙辞轻声说:“您刚说……没有过去,心中片空白,随随便便个活物就让动心,您既然知道,为什当初让去杀十五?”
大乾元表情如常,重新将话题绕回去,“因为原本根本不担心你会堕落到对个恶灵动心,夙辞,你会担心自己孩子爱上只牲畜吗?”
第次,夙辞并未因为大乾元斥责愧天怍人。
“就算他是牲畜,也动心。”夙辞垂眸,“他……”
曾经最仰慕信赖人。
就在这里,夙辞年幼时也曾像十五样,东问西问,每天能提出成百上千个荒谬问题,大乾元总会缓慢认真,讲清楚。
同个问题夙辞可能会问很多遍,大乾元十分耐心,每次都能换个更恰当说法来描述。
不厌其烦。
夙辞也不清楚,到底是真如大乾元所说自己被这虚无缥缈感情冲昏头,还是——
“他能感知到在哪里,每次来万灵岛,他都会跑到小岛上距万灵岛最近地方,直直看着。”
“在这里多久,他就看多久。”
“明明什都看不见……”
“等到走,他就回到小岛中心,刻下记录,几时几刻到,几时几刻走,停留多久……他都要记下。”
“就算他是牲畜,就算很多宠物都是这样等待主人,十五可能和他们也没什不同,十五也许并不喜欢,是太轻浮随便,但……”
夙辞看着大乾元,头次如此大逆不道。
夙辞问:“这半年,您是不是直在等待着,来问这个问题?”
大乾元睁眼同夙辞对视,眼中坚定没有分毫闪躲,“你在怀疑?”
半年来,夙辞总感觉自己走每步都像是被别人提前安排过,纵然被十五扰乱心神,但夙辞不至于真失神智。
也许喜欢上十五是个意外,但他初次登岛,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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