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给吞噬做准备……”岑天河时难以消化,他想半天,“不对,你都没在那个岛上!你也说那个岛已经不认你,你为什说那是你岛?你既然控制不它,那它做什也跟你无关对吧?它是不是……”
迟铮白色眸子微微动下,上下看看岑天河,面无表情问:“你这是在做什?你在找理由替开脱?你是生怕查着查着,查出错处,是吗?”
岑天河无言以对,迟疑片刻说实话,“确实……确实以为当年你是单纯受害者,当然不是说这样就是你错,还是十五时候你什都不知道,就算你知道,你也只是为自保,错不在你。”
“不懂你们这些正常人思路。”迟铮看着岑天河眼中惊愕慌乱,麻木问道,“需要你帮开脱吗?你为什比更担心有什罪行?”
“你问为什担心?”岑天河也完全没法理解迟铮,“夙辞是系铃人!他早晚会恢复记忆,他现在心都在你身上,当然……当然……希望你没有对他做过什错事。”
最近段日子,岑天河看到迟铮对夙辞遗憾和情深,看见迟铮对千途小意体贴,看着迟铮为千途竭力克制他本性,几乎是贴合着千途脾气同他恋爱。
这段日子迟铮对千途言行让岑天河产生错觉。
然他几乎真以为眼前这个白灵是好人。
岑天河看着目光空洞迟铮,心中畏惧同时第次质疑十五。
当年,十五到底做什。
迟铮想片刻才明白,“你是担心千途想起切来以后,跟翻旧账?”
“不会对不对?”岑天河完全不想迟铮和千途之间再起点波澜,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死来换千途以后命途无任何坎坷,“夙辞死后,你没做
岑天河没来由想起林絮很久之前跟他说过话。
能化为白灵,生前积攒怨气会比你能想象多千百倍,那根本不是你能理解范畴,为复仇他们做出什事都不用奇怪,同时也别对他们有太多期待,白灵在生前也未必是什好人。
岑天河已经很久没这害怕迟铮。
岑天河嘴几乎难以闭合,他几次开口,时都不知道该说什,半晌心惊胆战找回自己舌头,“所以……那个小岛现在比万灵岛都大很多倍?所以才说它根本不是小岛,就说怎和夙辞笔记里相差那多,所以它现在……”
迟铮淡淡道,“至少是万灵岛两倍大,迎向万灵岛方向,还缓缓长出个缺口,那个缺口是准备要做什,你应该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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